到帶著的匕首,箱子,衣物等軍用品從哪裡得來時兩個人便都卡殼了。秦嶺是死活不作聲,王一正是顧左右而言他。

兩個人身上沒有任何證件,又死活不交待所帶東西的出處使胖子乘警很是是慍怒。那些衣物和箱子就不說了,畢竟前些年的舊軍服到處可以搜尋的到,箱子裡也沒找到手榴彈。可那兩把匕首一看就不尋常,尺許長的匕身,上面血槽很深,再加上匕身上暗暗的烤藍,市面上哪裡找的到這樣的寶貝。胖子乘警一開始還以為他們是哪個軍人家庭出來的,到審訊中聽到他們蹩腳的語言和對事故的茫然無知,以及給人送屍骨還鄉,心裡就有底了。充其量就是祖上有人參軍的兩個山裡娃。

匕首他一見面就喜歡上了,打算私吞了。至於兩個人,將他們所報的出處查清楚。要無前科就放了,有前科該怎麼辦就怎麼辦!

關押,冷處理是華夏各地派出所的一貫手法,乘警也一樣。所以,王一正和秦嶺就被扔在新鄉火車站的警務監察室一天一夜。這期間胖子乘警提審過他們三次都沒有得到預想的答案,至當天晚上,無鳳縣公安局的調查電話回了過來稱沒有這兩個人的籍貫記錄。想盡快甩手的胖子乘警就提出讓他們派人押送回原籍處理,對方斟酌了一下便同意了。於是,懵懂的兩人便被扔在拘留室不聞不問,只待第二天無鳳縣來提人。

在被關的一天一夜裡有兩個小插曲。一個是在天黑時分有人給一正和秦嶺送了幾張大餅,託火車站清潔工大媽送進來的,搞的一正和秦嶺丈二摸不著頭腦,在這一塊沒有認識的人呀!兩個人琢磨老半天琢磨不出個所以然,也就不去多想了。還有一個,拘留室除了關押一正和秦嶺外還在天快黑時送進來幾個慣偷。拘留室只有一張長鐵椅子,全部銬在上面。在秦嶺和一正中間銬著的兩個人老是吹牛,說話,唾沫亂飛。搞的一正和秦嶺都無法正常交談。半夜時分,一正就和一個換了地方,和秦嶺捱到了一起。到天亮時分,執勤的乘警換班查崗看他們坐到了一起就問是誰給他開的手銬。一正面不改色的說是半夜上廁所時一乘警給開的。那個問話的乘警仔細看了手銬,發現一切完好無損就沒有再追究,而後面關進來的那幾個小偷看一正的眼神變的就像看著國家領導人一樣崇拜。

關了一夜,早就關出了秦嶺的鷙氣。“一正哥,要是還這樣關我們;我們就跑。行不?”大清早,秦嶺就小聲的詢問王一正。”看看再說,看他們打算怎樣處理我們。”略通事故的王一正一直是兩人小團體的中心。

中午時分無鳳縣公安局的提人車到了,四個便衣過來提人。開啟拘留室的門,秦嶺和一正一眼就看到了外面的押送車。思索著給許爺送葬的事不能再耽擱下去,秦嶺下定了決心逃跑。當他眼神掃向一正時,一正一下子便明白了他的意圖,輕輕點了點頭。

第十四章 逃生

”英雄多出自屠狗輩”這句話歷來被一些文人所垢病,可在一定程度上又不得不肯定它的正確性。

文人行事,因知識面寬了,懂得的多,所以未行之前往往先計較後果,權衡得失,往往舉棋不定,錯失良機。而武夫因頭腦簡單,率性而行,當瞎貓撞上死耗子,往往成事。就如牢籠中的秦嶺,王一正,當決心已定後他們就在尋找機會。

交接嫌疑犯有一個固定的搜身程式。秦嶺,王一正被從鐵籠一般的小隔間提了出來,面牆趴著。兩名押送的便衣上前搜身,兩名靠邊提防,還有兩名乘警站在二三米外的門口持槍警戒。在便衣搜身完畢低頭檢查鞋子的時候,王一正給秦嶺打了個眼色,兩人暴起發難。兩名便衣彎腰躬背的姿勢差不多,秦嶺和一正的動作也出奇的一致。扭腰抬腿下擊,一個剛猛的膝撞撞上彎腰便衣的後背,跟著一記右手手刀砍向倒地掙扎便衣的頸動脈。其實,以秦嶺,一正的身手這幾下都是手下留情的。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