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擊下沉的膝撞就能令腰椎斷裂。看來,下山前魏志軍反覆叮囑在山下不可弄出人命的告誡他們還是記在心上的。兩名站在秦嶺和一正背後警戒的便衣在同伴倒地就條件反射般右手伸去腰間摸槍。站門口的乘警即使慢了一步可也將豎立的槍口平端,左手即將拉動保險。在兩個便衣倒地的剎那,秦嶺便擰身前衝,直奔門口兩名乘警。這是和一正在山中數百次狩獵練出的默契,一般都是秦嶺以速度優勢解決遠處的,一正解決身邊的。秦嶺擰身前衝,他後面的便衣本能伸出左手欲擒秦嶺左臂,順勢一拐,藉著擰身的衝力秦嶺撞向身後便衣懷裡一頂,頭也不回的衝向門口。華夏警察都有個缺點,就是規矩太多,實戰太少。往往開槍時優柔寡斷,把握不住關鍵時機。剛喊了一句”再反抗就開槍了。”秦嶺便已成功欺身到兩名乘警身前,右手抓住一條槍管,左腳藉著衝勁踹向另一名乘警胸前。

失去了武器優勢的四名叔叔哪裡是從小就在山裡摸爬滾打慣了的兩個變態的對手。不到十秒結束,乾脆利落。

拘留室內還拷在鐵椅子上的幾名慣偷睜大了眼睛,一臉不敢置信。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警務值班室的大爺,爭鬥剛發生便按響了警鈴。刺耳鳴叫聲中戴紅色袖箍的大爺站在外面嘶聲大叫:”襲警了!殺人了!”

拿上警務室儲存著的木匣子,秦嶺和王一正就往外衝。臨走還不忘了扔一把鑰匙給拘留室幾個小偷,以此給警察叔叔們多造點麻煩。

門外就是火車站廣場,人群群熙熙攘攘,火車站的乘警外面一撥,站內一撥正往這邊衝刺。不遠處已經響起華夏警方出警時特有的警笛。眼看大批荷槍實彈的乘警就要衝到眼前,一正審視了一下:”我們分頭走,你右邊,我左邊。衝出去到許爺老家匯合,記住了!”未等秦嶺的應答出口他已向站內衝了過去,秦嶺把木匣往肩上一甩,也朝著廣場拔腿就跑。

光天化曰之下竟敢襲警,而且打傷打殘了六名武裝警察。這還得了!

當火車站站長在開會時接到警務室的報警電話時,一邊小心翼翼給上峰彙報,一邊大發雷霆的指導屬下的工作:”調動全部警力,聯絡地方武警部隊,一定把他們堵在火車站範圍之內。”

一般老百姓報警,華夏的警方拖拖拉拉。可有領導發話,速度沒得說,幾分鐘的功夫,火車站附近的警力全部出動。

秦嶺在人群左衝右突,從警務室到廣場中央的噴泉雖然人頭攢動,可長期在山裡飛奔養成的靈活性使他的速度也沒受到什麼影響。倒是肩頭的木匣子有點礙事,碰到幾個人。對火車站周圍環境的陌生,讓他很不適應。急需找到一個高一點的地形觀察環境。

身後“站住!開槍了!”的呵斥聲不絕於耳,他也沒當回事,見縫插針的在人群縫隙裡往外擠。

終於站到廣場中央那個高臺上,四處審視,他不僅傻了眼!

他衝過來的後方十幾個乘警邊大叫邊往前追,正前方是個十字路口,閃著警報的警車四五輛正衝到路邊停下,車門開啟穿著制服的警察正下車集結。右手是火車站招待賓館,一長排的八層大樓,僅中央一個進出大門。略一思量正打算往左手衝,卻停下腳步扭頭衝向了右手的招待賓館。

左手處是一片相對冷清的地帶,一條馬路,行人寥寥。在山裡和動物打交道慣了導致他的思維也是逆向的。在這麼短的時間裡火車站能集結這麼多的警力來圍追他,不可能留下一面無人把守的空擋。正是這種天性對危險的敏銳感覺使他選擇了相對孤立的賓館大樓。看是死地,其實死地往往孕有生的一。

王一正空身比較輕快,在秦嶺和警察叔叔於廣場上圍追堵截的時候。他已逃離了火車站這個圈子。他從選擇逃跑路線時可能就帶了私心,他自己不覺得而已。逆向往火車站裡面衝比衝往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