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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感受。
“……”我低下頭,唯有不語。
“要不要我告訴班長大人,你為她臉紅?”
“你敢?”我立即喝住。
“反應這麼強烈?你不會也很喜歡班長吧?”詹青瓊詭異地問道。
“自以為是!”之後,我垂頭喪氣,沉默良久。
詹青瓊見我半天沒有理她,又輕輕地碰了我胳膊一下,低聲問道:“廣—廣,你不會生我的氣吧?我說錯話了嗎?”
“沒有!”我繃著臉,冷冷地答道。
“男子漢大丈夫,有話就直說嘛,憋著多難受!”
“誰讓你說班長對我好?還硬要說我也為她臉紅?”
“班長對你好,大家都知道啊!我們女生在一起吃飯的時候,經常談論這個問題!”
“那是你們的事,不關我的事。”我說這話的時候,很衝。在自己喜歡的女孩兒面前,即使與另一位女孩兒關係再好,又怎麼能心平氣和、若無其事地去談論呢?
“你今天怎麼了?說話很不對勁兒!”詹青瓊被我冷冷的語氣搞得有些莫名其妙。
“我就這樣!”我甚至有些氣憤地答道。那一晚,再也沒有跟她說過一句話。而她也似乎被我的行為驚住了,低頭不語。
晚自習之後,我最先衝出了教室,當然是從方傑那邊。
第二天,我最早來到了教室,寫下了昨天的心情——
“喜歡上一個人,而又不知道她內心想法的時候,原來情緒是那麼的不穩定。就如同一根絨毛掉進了水裡,也能激起軒然大波。難怪人們都說相思最苦,愛就是把聰明人變成傻子。聰明人變成了傻子,既是一種幸福,也是一種悲痛,所以愛是一首悲痛的快樂之歌。”
我寫日誌之日(乞丐行乞的那一天),就是我認為可以用“愛”這個神聖的字來形容我對詹青瓊的感情之時。所以,我的日誌都為她而寫,用的是第二人稱。
早操之後的晨讀,同學們通常很賣力,誰也不想錯過一天之中最美好的時光。也只有在這“朗朗”的讀書聲中,才能真正感覺到我們距離大學之門越來越近。
“你昨晚怎麼了?”詹青瓊突然開口問我,顯得十分認真。
她認真起來,我更沒話說。其實根本不知道怎麼解釋,我只好低頭讀書。
“你敢不理我?那我以後煩死你!”她又改回了她一向說話的口氣。在玩笑中肆無忌憚地逗樂,這種風格我早已習慣,還能接受,也能更好地應付。
“千萬不要,你要煩死我,我會喜歡上你的!”我在玩笑中說出了真心話。
說出這話的時候,我也想過了:“她要反對,我就暫時當作跟她開玩笑;她要沒有明顯反對,我就當是向她表白。反正有她的說話風格作掩護,我很容易下臺。”
“好啊!歡迎你喜歡上我!不過你若果真喜歡上了我,我會折磨死你,你信嗎?”她甚是得意。
不愛的時候,她的“得意”曾經讓我反感;愛的時候,她的“得意”卻讓我超級喜歡。原來對她的感覺隨著我心境的變化而變化。我似乎對偉大的哲學家笛卡爾“我思故我在”這個命題有了一個別樣的理解。
“我不信。即使我被你折磨死了,我做鬼也要喜歡你,絕不會放過你,你信嗎?”不在沉默中死亡,就在沉默中爆發,我豁出去了。
“啊?真的假的?你不會真的喜歡上我了吧?”
“假作真時真亦假,無為有時有還無。”在這種時刻,我感覺說得越朦朧,越能掩護我內心的激動和驚慌。
“但願是假的,像你們成績這麼優秀的學生,怎麼會喜歡上我這種不學無術、調皮搗蛋的學生呢?”
“哈哈!我終於也可以鄙視你了,原來你一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