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他的一切。……我該明白,這個‘一切’,也包括為‘人’最基本的尊嚴。是我們缺乏對他身為一個‘人’該有的尊重。……楚越愛不愛他,這不該是我們關心的事;他的母親,他家裡的私事,更不該是我們關心的事!就算我們卑鄙的利用了他,也不該把赤裸裸醜惡的真相沒有他允許的情況下,一一野蠻的暴露!人,根本不需要活的那麼透明。就算要‘透明’,也不該是由我們來越俎代庖!是我們撕掉了他的尊嚴上最後的面紗,是我們讓他無處可走,失去活下去的基本支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