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也遇到一些爬山晨練者在小路邊休息,聽見南宮芸的歌聲也禁不住笑著稱好。

爬山畢竟是一件體力活,連雪的額頭都滲出細汗,脫下外面的運動服系在腰間,她裡面的白襯衣都被汗水浸溼一塊,那些揹著大包的兄弟更是累的一屁股坐在地上直喘氣,南宮芸拿出幾罐飲料遞給“志願者”,算是慰勞了。“志願者”受寵若驚的接過飲料,反而放進自己的揹包,又重新拿出自己的飲料。雪示意我從她的包裡拿出飲料,我卻搖頭說:“那不解渴,還是喝我的吧。”說著從包裡拿出一個旅遊壺,倒出一杯涼茶遞給她。她喝了一口奇怪的問:“這茶怎麼是甜的?”我笑著說:“我知道你喜歡吃甜的,所以就加了些糖,還可以吧。”“這麼說這壺全是為我準備的。”我回答:“是啊。我的在這。”我又拿出一瓶礦泉水在她面前搖了搖。她激動的說:“不凡,你真好。”我拽了拽她的袖子說:“他們快走遠了,我們跟上吧。”

爬到半山腰,我們遇到的登山者漸漸少了,卻給人一種幽靜的感覺,只聽見鳥兒時有時無的悅耳叫聲,偶爾會有幾隻鳥從我們的頭頂飛過,一動一靜更增添了幾許登山的樂趣。這裡的空氣也比市中心的空氣清新許多,我們都貪婪的呼吸著帶著淡淡清香的氣息。大家也許受此感染,疲勞也降低不少,有心情互相說著笑話逗樂。南宮芸不知什麼時候也落在最後與我和雪走在一起。

走著走著斜刺裡跑出十五個頭髮染的黃黃的青年,有的嘴裡還叼著香菸,他們站在小路上堵住我們的去路,隊伍立即停止了前進,南宮芸、雪和我也跑到了前面。其中一個黃髮青年流裡流氣的說:“最近哥們手頭上有點緊,請各位贊助贊助幫我們哥幾個度過難關。”南宮芸排眾而出,氣的眉毛都快豎起來了,說:“要錢是不是?好,李強給我兩塊錢硬幣。”朝身後的一位男生要了硬幣,轉頭又對著黃髮青年:“給你快走。”將兩塊錢的硬幣隨手扔在地上,硬幣滴溜溜的滾到了那個青年的腳邊,青年勃然大怒:“他媽的小妞欠揍是不是,竟敢當我們是要飯的。”向南宮芸逼近。我的身後跳出三個男生,站在南宮芸的身前護衛著,說道:“你想幹什麼?”那青年的身後衝出五個人揮拳腳踢在三個男生的肚子上,三個男生都疼的捂著肚子彎下腰。那個青年卻繼續向南宮芸走去,南宮芸才驚慌失措的看著隊伍裡的其他男生,那些男生卻不敢再上前,一個個羞愧的低下了頭。青年還“嘿嘿”的冷笑:“小妞剛才不是很狂嗎,現在怎麼樣,有誰再救你,是你。”打了捂著肚子的一個男生一耳光。南宮芸忍不住慢慢的往後退,一直退到了我的身後。青年看向我:“難道是你?”一個耳光又扇向我的臉。我伸手握住他的手腕,內力隨之使出,青年的嘴裡發出殺豬般的慘叫,我將他用力的向後一推,他根本收不住自己的腳步“蹭蹭蹭”倒退了三十多步撞在自己人的身上才停下來,不過他也撞倒了五個人,他握著手腕站起來。我回頭對社員說:“你們先上去,在山頂等著我。這裡交給我就可以了。你們扶著他們先走吧。”

我指著還捂著肚子蹲在地上的三位男生。他們一個接著一個從黃髮青年身邊走過,黃髮青年們也不阻攔只是靜靜的盯著我。我的身邊只剩下雪和南宮芸了,雪卻撅起嘴說:“不凡,我要留在你的身邊。”我皺起眉頭說:“我打架一向都很暴力的,不適合你看的,乖,到前面等著我,我的包裡面還有兩顆釉子,說不定你剝好了我就來了,聽話,快走吧免得不小心會傷到你。”南宮芸目瞪口呆的看著我們這樣親密的稱呼,大腦幾乎處於停滯狀態,南宮芸知道我們關係很好但是從來沒有想到過好的如此地步。我立即點醒南宮芸:“喂,南宮芸你還在這幹什麼?先走啊。”南宮芸才不情願的跟著其他的同學向上走去,不時的還回頭看看,但是雪就沒有這麼好說話了,偏偏要留下來,我沒法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