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叮囑:“站遠些,不要太*近了。”她順從的點了點頭,向後退了十幾米。我打量著那群青年,剛剛我就運用內力查探過,這一群人只不過是一些“雙無產品”,無進攻力無防禦力,在我的眼裡既不中看又不中用,看起來人是蠻多的,可是其中幾個身體虛的很外強中乾不值一提。青年中走出一個兩隻膀子都有文身的,說:“老子十三歲就出來混,闖蕩社會七年了還從來沒碰到你這麼不識抬舉的。”我抓抓頭髮說:“我行走江湖幾百年,你也是第一個這麼和我說話還能站著的。”不遠處的雪“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還朝著我豎起大拇指。那青年果然受激帶頭衝出,其他人也跟上來。他們根本就沒有任何的配合,跑的快的離我已經不足三米遠,跑的慢的離我十米左右。我忽的轉身跑開,他們還以為我害怕逃跑一個個喳喳呼呼的:“別讓他跑了。”我瞅準一棵長的有些歪和地面呈六十度角的樹,雙腳快速的蹬上樹,藉著樹的反彈力回身就是一記飛腿,恰好踢在離我最近的一個青年的臉上。我深刻的體會到什麼叫做打的滿地找牙了,青年立即就口噴鮮血的倒下,兩顆黃牙也追隨鮮血落在地上。

幾個月前在救雪的時候我還不能很好的控制自己的力量,不過經過長時間的鍛鍊我已經可以了,換作以前他早就頭骨破裂了。同伴的倒地並沒有讓那夥人驚慌反而使他們更加的瘋狂,每一個都卯足了勁拼命的揮拳擊向我,只是他們沒有任何的章法,而且山間的小路又窄小使得他們無法發揮他們的人數優勢,往往是前面人擋住後面的人身體。我就沒有這方面的麻煩,只要是我面前的全部都是敵人,不用顧及誤傷。我一記膝撞又放倒一個,低頭貓腰閃一記直拳還了他一個肘擊正中小腹,緊接著是掃堂腿將其放倒。背後風聲突起,用武器了,我雙手後撐一個空翻讓過一棒後又不可思議的團身前翻翻了回去,在這人想再次揮棒之前一腳踢在他拿著木棒的手上,他拿捏不穩木棒送開手,我反身欺近右手向後一記肘擊打在他胸膛上,他疼的直流眼淚還不停咳嗽著,我沒給他任何機會,雙手抱住他的脖子一個過肩摔,他直挺挺的躺在地上呻吟起來。

“別動,否則我對她不客氣了。”聞聲望去只見那個威脅南宮芸的青年從身後勒住雪的脖子還將她的雙手扣在背後,看見雪一臉痛苦的表情我的心也不由的揪了起來,一隻腳踏進泥土中,雪扭動著身體想要擺脫,無奈力氣相差太大始終沒有如願,我放棄了遊戲雙拳緊握不帶一絲感情的說:“快放開她,否則我不客氣了。”那人聲色俱厲的說:“不放你能怎麼樣?”我殺意提升,冷冷的看著他嘴中說到:“一~~~二~~~三。”

數完我那隻踏進土裡的腳猛的踢出,土塊夾雜著呼呼風聲的飛過去,十幾米的距離根本不算什麼。那青年下意識的將雪往前推了推並且低下頭躲在了雪的背後,雪看著來勢洶洶土塊也害怕的閉上了雙眼。等待了幾秒可是預計的疼痛沒有到來,身體卻被人攬入懷裡,睜開眼看到的是我冒著紅光的眼睛,低頭一瞧才發現土塊都落在自己的身前,心有餘悸的抱緊了我。我仍舊冷著臉說:“你不是問我會怎麼樣嗎,好我告訴你。”

飛起一腳踢在那青年的下頜,將他踢的飛了起來撞上一棵樹反彈著摔在地上,我走上前說:“你剛才用這隻手掐我女友的脖子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