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的人物;小徐意氣風發,看似白臉jiān豎,實則磊落雄才,xiong無機心,事主以忠,有似於演義中的韓信、羅成。所以說小徐與馮基善結怨,是他最大的不幸。”吳佩孚苦笑著說道,“如今二人同處黃泉,相逢之下,不知是何情狀。”

聽了吳佩孚的話,張作霖和曹錕也都不勝噓唏。

“這一次咱們開的這個巡閱使會議,不會也是鴻én宴吧?”曹錕話頭一轉,突然問道。

“那怎麼可能。”張作霖打了個哈哈,笑道,“要是鴻én宴的話,只是不知道哪個是項王,哪個是劉邦?”

聽了張作霖的話,曹錕和吳佩孚也都跟著大笑起來,雖然他們在心裡,並不是象表面上的那樣開心。

而差不多就在同一時刻,在另外一個地方,也有三個人,同樣的在開懷大笑著。

“我估計明天肯定會有不少人來給我致祭。”

此時,在一片肅穆之氣的靈堂裡,三個人坐在一起,正在那裡推杯換盞。

“你想和他們玩詐屍?”楊朔銘有些好笑地看了看徐樹錚,“我看還是算了,來的人歲數都不小了,你別把人給嚇壞了。”

“就是,我這把老骨頭,就再也經不起你徐又錚這麼折騰了。”段祺瑞看著死而復生的徐樹錚,眼中不由得又有些溼潤。

在得知徐樹錚被陸承武殺害的死訊之後,段祺瑞當場口吐鮮血,昏i不醒,家人急忙請來醫生,搶救良久,段祺瑞方才甦醒,不由得號啕大哭。當天段祺瑞便在家中為徐樹錚設了靈堂,親自致祭。但讓段祺瑞沒xiangdao的是,僅僅幾天之後,徐樹錚會生龍活虎的重新出現在他的面前。

狂喜之下,段祺瑞的心臟承受不住這樣的衝擊,再次昏厥,又是一番搶救才甦醒過來。當然,這一次段祺瑞是喜極而泣。

“這一次讓老師受苦了,我自罰一杯,以表謝罪。”徐樹錚看著段祺瑞現在還有些微微發青的臉,有些抱歉地說著,舉起酒杯一飲而盡。

“還有你楊瀚之,竟然幫著他瞞得我好苦。”段祺瑞看著楊朔銘說道,“也該罰一杯。”

“該罰該罰。”楊朔銘也笑著舉杯,一飲而盡。徐樹錚看著楊朔銘的動作,眼中滿是感ji之意。

“現在,事情yijing基本算了結了,你楊瀚之可以告訴我真相了吧?”等到楊朔銘放下手中的酒杯,段祺瑞一邊用筷子給他面前的盤子夾了一道菜,一邊問道。

“段公想知道什麼真相?”楊朔銘笑了笑,反問道。

“又錚能夠成功脫臉,是你安排的吧?”段祺瑞緊盯著楊朔銘的眼睛,問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馮基善會向又錚動手?”

楊朔銘微笑著點了點頭,“我只是在又錚動身去天津的時候才知道的,因為事起倉促,所以只能那樣un水o魚的佈置了下來,不過還是好險。”他轉過頭看了看徐樹錚,“讓又錚受驚了。”

“能活命就好,受點驚嚇算不得什麼。”徐樹錚笑道,“只是我家那幾口子被嚇得不輕,只怕日後饒不了瀚之。”

“我再問你,馮基善真是被他夫人殺死的嗎?”段祺瑞又問道。

“當事人全都死了,這當中的事實真相,只怕yijing沒人能知道了。”楊朔銘迎上了段祺瑞的目光,說道,“這件事,我沒有參與,所以還不清楚。”

段祺瑞緊盯著楊朔銘看了好一會兒,象是想要知道他是否在說慌。

馮基善意外的在軍中禮拜堂被刺身亡之後,據現場衛兵稱曾見到過馮夫人李德荃進出過禮拜堂,馮基善的副官長張允榮隨即找到李德荃問訊,李德荃卻堅稱自己沒有去過禮拜堂,更沒有殺死夫君,但此時馮軍將士在得知主帥死訊後yijing失去理智,在再三問訊無果的情況下,一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