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哈哈,就知道你們會找到這裡,人質在我手上,你們最好別亂動!”

毫無疑問,這說話之人便是失蹤不見的山莊之主。他手裡拿著一把大刀,抵在了玉兒的脖頸上,割出一道道血色,難怪月兒會殺意盡顯。

“贏的人是我。”危淤傾優雅走到月兒身旁,偏頭一笑,再轉向那莊主,冷漠而道。

“什麼?!”男子突然提高了聲唄,面目猙獰的對著她大喊一聲。

危淤傾輕笑,面上優雅從容,更是冷漠淡定,“贏的人是我。”慢慢訴說,一切相關又好似不相關的事。

“你贏?你憑什麼贏?現在人質在我手上!”

她抬高下顎,輕挑秀眉,面寫嘲諷不屑,緩緩說道:“你認為我會在乎她?”

她笑得純粹,沒有包含任何驚恐,這種微笑,真的是在擔心人質嗎???

男子開始懷疑了,死盯她臉後卻是得出同樣的結果,不甘心再看月兒,可惜對方只是眼神冰冷的直視他,帶著不禁深淵的殺意,但是,她絲毫不堪旁邊的玉兒,這是在擔心嗎?!!

危淤傾與月兒沒有動,只是一個高傲不屑的笑著,一個冰冷的注視著。

所以,男子驚恐了,焦躁不安起來,他的戲碼不奏效,他所挾持的人質根本毫無所用?!

適時的,危淤傾開始發號施令,“殺了他。”平淡再平淡,心理戰術,誰先無法偽裝誰就會輸!

果然男子聽聞手抖,這一抖便瞬間托出了結局!

在男子注意力分散的瞬間,為人質的玉兒動了,猛一後仰、下蹲,再原地旋轉半圈,脫離男子的控制即往危淤傾的方向跑去。此番動作連貫、通順,行雲流水,且乾淨利落。

玉兒的突然掙脫讓男子驚恐,兩目瞪得老圓。回神立刻上追,他不擅長輕功,但很不幸玉兒也不是擅長輕功的主,而男子手中有長刀,他已沒有要用玉兒威脅危淤傾的打算了,抱著死也要拖個墊背的心態,舉刀對準前面之人狠狠下砍!

“殺!”

清脆帶冷漠的聲音的到來,同時到的還有月兒的長劍。她走的技巧型別,劍招加上她的頭腦,完美將男子刀上的力量劃去,成功攔截下來。

玉兒逃脫,月兒速度更加快速,身法飄動,猶如鬼影神蹤。危淤傾自問,只比身法與速度,這裡無人能勝過月兒,當然也包括她。

最後男子沒死,活抓了他。

走出地牢,幾人一直沉默。玉兒也知道小姐與月兒做了什麼,就算她們換了衣衫,身為大夫、早聞慣了血與藥的她怎麼不知兩人身上帶著的戾氣,這是殺人多了,在血裡呆久了才會暫時留下的氣息。但她不能說,不能挑明,那樣只會弄得眾人尷尬,顯得她矯情。

但這份情,她一輩子都記得深刻!

走出地牢,晨陽退後,玉月稍上前,危淤傾為之首。

她輕輕揚頭,淡漠看著面前的修羅門門眾,嘲諷一笑。

“門主之位是歷代門主所傳,如果認為自己有能力當上門主,大可向現任門主挑戰,但如果如此人使用卑劣的手段……”她冷漠看向地,抬腳,踩在了山莊之主身上,“我將不惜一切代價向你討回!”

她的聲音其實並不大,只是冷漠,又平靜。有著一股擋不住的威嚴。晨陽以自己的眼能夠判斷,這個人,確實有著無人能比的王的氣概!(那不成女王了~~~)

她懶得管到底有多少人是打心眼裡服她,這種事她不稀罕,只要自己信任的人明白,自己在乎的人清楚就行了。

結果,到最後那男子都沒死,只因危淤傾一句,“門規裡沒有謀奪門主之為未遂就要處死的條例。”

月兒不反對,因為玉兒不喜歡小姐與她殺人,雖然她們殺得人真不是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