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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是晨馨的病根,只要解決了這樁事她們便能與晏欷徹底遠離了。
醫治的人是玉兒,待晨陽部署好後她再到便可。一切都很順利,晨馨的病不是簡單一兩次調理就能恢復的,慢慢調理,只要不過分激動和劇烈運動就不會輕易犯病。這對晨陽來說是多大的恩賜,可他在想道謝時,已無法找到危淤傾三人。
人去樓空……
……
“小姐,你確定我們接下來要去京城?”
“當然。”
又是一輛馬車,外觀簡樸,內在高雅。一長相憨厚的車伕在外,三名絕色女子在內。不是閨蜜友談,乃小姐、丫鬟之間主僕不分的交談也。
“京城啊……”
第1卷 第十五章 莫名車伕
“趕他下去!”
官道上,有一輛去往京城的馬車。馬車內,響起一聲帶怒呵斥。
叫吼的人是玉兒,被吼的人是車外的車伕。
危淤傾掀開車簾,興味看向盛怒的玉兒,淡然上帶著不知名的好看弧度。月兒則是抬眼,淡淡瞥她一眼,然後收回,淡定如初啊。
“小姐,趕他下去!”玉兒回頭,手指身旁的車伕怒對危淤傾說道。
“好啊。”淡漠的她難得想要玩一次,抬眼越過玉兒與車伕的身子,望向看不見盡頭的前方,“你駕車。”
“……”很不幸,玉兒不會駕車,月兒也不會,危淤傾更不會,所以,不能趕車伕……
要說玉兒為什麼憤怒到要趕車伕呢?這還得追尋到一時辰前——
危淤傾一眾人離開晏欷也有些時候了,一直走走停停,包了輛要到京城的車,半趕路半遊玩。本來一路上都沒什麼異相的,可誰知,就在今天剛過了城門,馬車跨上了管道,一直以來都沉默寡言、其貌不揚的車伕大叔突然掀開車簾,扯出一個調戲的微笑,說道:“玉兒姑娘,良辰美景,春宵之刻,要月下品嚐美酒佳餚,才能算調情漫溢。能否邀傾共度?”
這話吧,在危淤傾眼中也就算追人手段中最簡單的,雖然這人有點……
而在月兒眼中……好吧,其實她根本沒聽……
但在玉兒眼中就是赤、裸裸的調戲、侮辱了!
於是,一聲爆發,“趕他下車!”
……
馬車駛進了城鎮,幾人到一家客棧住下。最終那大膽的車伕也沒走,因為她們三女中真沒人會駕車,再加官道上素來人煙稀少,要真把車伕趕下去,她們還得丟下馬車陪車伕大人步行……
但審問肯定要的,因為當時月兒對危淤傾說了一句話:此人帶了人皮面具。
月兒是玩毒的,對換臉這事也有點興趣。不過,請想想,由著她做事的認真,這有點興趣會做到什麼程度?
“說,你換臉呆在我們要幹嘛?”玉兒驕張跋扈,望著眼前明顯是大叔級的人物她牙咬咬,可要命的是,她竟絲毫沒覺得這大叔有什麼不好,反覺得那若隱若現的壞笑很是好看……
暈!殺了她吧!
審問的地點是在危淤傾的房間,要問為什麼?嗯,因為她房間最大……
車伕大叔揚眉壞壞一笑,“我是車伕,用原來的臉不方便。”
“哼,你原來怎樣?難道更醜??”
“玉兒姑娘想看?”
玉兒扯扯唇,“別想叉開話!”
車伕一笑,揚頭邪魅看玉兒,輕輕撕下臉上的人皮面具,“為查,修羅門。”
玉兒驚愣,不是為男子的話,而是那張臉——
面具扯下,一張英俊帥氣的臉孔呈現在她面前,不是晏欷那種冰冷的剛毅,更不是晨陽的儒雅,是一種清秀中帶著邪魅的感覺。而那張臉上,也如她所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