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不到!”

那幾個山匪頓時間一呆,沒料到邱如墨會如此,只見她手中那柄小刀模樣怪異,卻也不像是刀,其中一個山匪居然準備衝上來搶奪她手中的手術刀。

而邱如墨狠下心來將鋒利的刀刃在自己劃出一道血痕,頓時間一道血痕出現在她的脖頸上,鮮血源源不止地從傷口處流淌出來,她冷喝一聲,警告山匪道:“莫以為我不敢,你們滾出去,莫要想再打我們的主意,我死了對你們也沒有任何的好處。”

薛潤生吃力地抬起手抹去臉上的血水,見她居然以自己性命威脅對方,此時的她在燈火下讓他根本無法移目,雖然頭髮凌亂,但是那副堅強無畏的模樣讓他不由得心怦然心動。

“晦氣。”其中一個山匪看向邱如墨見她手上的確然是個力氣,怕是自己沒機會靠近她,她就自我了斷了,確然如她所說,他們實在是不能傷了他們的性命。

“罷了,走走走,那屋還一個娘們,拿她瀉火去。”突然有一個山匪對其他人揚了揚手,“這兩個人都是老大叮囑過不能出事的,還是算了。”

邱如墨見他們紛紛離去,不由得鬆了口氣,顫抖著雙手將手術刀從脖頸上移開,顧不上脖頸上的傷口,跌跌撞撞地跑到薛潤生的身邊,跪在他身邊,藉著那沒被拿出去的燈籠的光芒,仔細為他檢查傷勢,好在他受的都是皮肉傷,而且他懂得保護自己的要害部分,傷得並不重,只不過額頭處的傷要處理一下。

她忙進入醫藥空間內,取來些紗布、棉花球、碘酒和酒精藏在懷內,便出了醫藥空間。

一邊長吁短嘆說著自己好在隨身攜帶著藥酒,邱如墨一邊為薛潤生處理傷口,心想八成這傢伙不會自己這話,不過也沒辦法。

薛潤生倒也奇怪,這邱如墨出門竟隨身攜帶這些藥酒,不過一瞬間沾著酒精的棉花球按在他額頭上的傷口上讓他痛得冷抽一口氣,便也將這些事情拋之於腦後,對邱如墨說道:“輕些。”

“忍著。”邱如墨依舊繼續用酒精為他消毒傷口,不過手勁稍微輕了些,然後又用酒精擦抹他額頭上的傷口,好在傷得不重,所以不需要包紮,她又進了醫藥空間內,將那些棉球和紗布放回空間內,又為自己脖頸上的傷口止了血,簡單處理了下後,便出了空間。

之後,她小心翼翼地扶起薛潤生走到佛堂的角落裡,對他說道:“要是哪裡痛得厲害,一定要跟我說。”

薛潤生凝望著對自己關心不已的邱如墨,心底不由得一暖,心中不由得希望能在這裡多待些時日,畢竟若是出了此地,怕是他們兩人之間又會變得生疏。

而那邊的五姨太看著邱如墨居然倖免於難,不由得投去一抹恨恨之色,這女人既然已經解開繩子,居然不來幫她解開,著實可惡。她扭動著身後勒得雙手發麻的繩子,卻又不敢過去,自己剛才說出那話,怕是過去非被邱如墨拿刀子砍了,還是算了,五姨太也悄悄挪到角落裡面去,深怕邱如墨過來尋她的仇。

不過此時邱如墨對五姨太著實不想理會,畢竟這種惡毒的女人,她也不是第一次見識她這種醜陋的面目,在這裡便也沒必要勾心鬥角,能活著出去再說。她以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的柔情視線凝視著躺在地上的薛潤生,心底不免生出一抹感激之意,對於他,邱如墨只能說無以回報,他總是在自己最無措的時候給她伸出援助之手,在這險境內又拼著性命保護自己,怎麼能讓她不為之感動。

逃脫

邱如墨對薛潤生柔聲說道:“二爺你休息一會吧,他們怕是不會再來了。”

“嗯,你小心點,若是有事情一定要叫醒我。”薛潤生也著實需要休息一下,渾身疼痛讓他有些吃不消,不過有邱如墨陪伴在身邊,倒也讓他不知道怎麼便有了些許心安和睡意。

邱如墨怕他難受,待他睡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