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翼翼地將他頭放在自己的腿上,然後她緊握著手中的手術刀,硬生生地就這樣熬了一夜,而薛潤生則氣息平穩地睡了一夜。

就這樣的日子又過了三天,二姨太在前廳內對那山匪頭頭道:“贖金可收到了?”

“到了到了,分文不少。”山匪頭頭唯唯諾諾地回道,似乎十分懼怕二姨太許留香。

而許留香則對山匪頭頭說道:“那便撤吧。”想了想又開口說道,“等等,留兩個人,去解決掉屋裡那個男人。”

“可是爺不是吩咐要放了他麼?”山匪頭頭頗為不解地詢問道,畢竟那位爺比這位的話更具有威懾力。

“爺心慈手軟,但是我覺得還是不要留下這個後患,到時候若是他繼承薛家家業的話,那我們的計劃怕是要徹底破滅。”許留香想了想,還是決定除掉薛潤生,畢竟此人極為聰慧,若是由他掌管薛家家業,怕是爺的力量完全無法與之抗衡,即便有萬分之一的可能性,她也不能輕易放任自流,做事斬草除根乃是她一貫的方式。

山匪頭頭只能點了點頭,讓其他人隨他一同護送許留香離去,留下兩個人解決掉薛潤生後再從別的地方跟過來。

而此時邱如墨則依靠在牆邊上昏昏欲睡,身邊的薛潤生傷好了些,不過看起來還是精神不太好的模樣,畢竟被關在這裡,每天就吃一個到兩個饅頭,誰精神會好得了。

就在她尋思著這些人究竟要如何才能放過他們的時候,突然兩個山匪手持著大刀踹門衝了進來,在佛堂內搜尋了片刻斥罵道:“狗孃養的,偏偏留咱們兩個人來動手,老子呸,就那個男的,解決掉就趕快走。”

邱如墨頓時間嚇得花容失色,怎麼辦?他們要殺二爺!

邱如墨忙將薛潤生護在身後,將懷內的麻醉劑倒在雙手的衣袖上沾溼,然後對他們呵斥道:“他乃是薛府的二爺,你們若是敢傷了他,就別想拿到任何東西。”

“滾開,臭娘們,贖金已經到手了……”其中一個山匪罵罵咧咧地揮舞著手中的大刀,對邱如墨威脅道。

“廢話那麼多幹嘛,你拽走她。”另一個山匪指了指邱如墨對那個山匪說道。

那個罵罵咧咧的山匪只能將大刀收了起來,身後去拽邱如墨。

而邱如墨趁機將雙手的衣袖捂住那山匪的鼻孔和嘴巴,死按著不放手。

薛潤生掙扎著起身想要救下邱如墨,就在他準備出手相助時,那山匪費力地掙扎了幾下後,因為吸入過多的麻醉劑,居然噗通一下栽倒在地。

另一個山匪大驚,看向邱如墨以為她下了毒,緊張地攥緊著手中的大刀有些猶豫,而此時邱如墨也取出手術刀緊張地看向那山匪,麻醉劑這招怕是不能再用了,因為他已經有了警惕,現在只能儘量拖延時間,待救兵來了,畢竟贖金交了後,薛府那邊勢必會曉得這裡。她小聲對薛潤生說道:“切勿輕舉妄動,他們的目標是你,莫要讓他們得逞了。”

那山匪想了想,區區一介女流而已,應該沒什麼,便揮舞著手中的大刀衝了上來。

邱如墨大驚,自己手中的手術刀怎麼能與那柄大刀相抗衡,可是若是她讓開了那薛潤生怕是必死無疑,她左手攥緊手中的手術刀,猛地站起身來,右手探入懷中將剩下的麻醉劑潑灑在那山匪身上對他說道:“不要亂動,不然你就會他一樣!”

邱如墨這一句話頓時間將那山匪駭住了,畢竟他親眼瞧見自己的兄弟就那樣倒下了,讓他怎麼能不為之驚恐。

邱如墨心中無比緊張,表面卻強作鎮定地冷冷看向那山匪,一副彷彿已經掌握他性命的模樣,倨傲地對他說道:“想要解藥麼?”她挑了挑柳葉眉,見那山匪有所動容,便繼續開口說道,“也不是不能給你,將你手中的和他腰間的刀都給我丟過來。”

那山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