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就睡死了,我不是故意的。”

張大舅孃的語氣小心極了。

張老頭一臉平靜的說道:“是嗎,那你回去休息吧。”

張大舅娘聞言心中一喜,她又問道:“要不要我將大明叫回來?”

張老頭慢慢說道道:“不必,家裡遭了賊,這事自然得查清楚,小虎雖說看到你偷了東西,可這事得有證據,等里正來了仔細一查就知道了,你不用擔心,若真不是你,里正絕對不會冤枉人的。”

張大舅娘嚇得臉都白了:“爹,這,這天都黑了,麻煩里正不太好吧,再說。”

張老頭冷眼看她:“有啥不好的?里正就是幹這事的,咱家出了這麼大的事,不找里正才是有問題呢。”

張二舅在旁邊涼涼的說道:“大嫂,你不是信誓旦旦的說這事不是你乾的嗎?咋怕了呢?”

張大舅娘強撐道:“我哪有怕。”

張二舅笑了起來:“那正好,咱們就等里正過來吧。”

張二舅說完,又收了笑容,一臉愁容的對張老頭說道:“娘,那大夫說了,明天娘要是醒不過來的話,那恐怕以後都醒不過來了。”

張老頭的臉色又黑了幾分。

張大舅娘卻是在琢磨另一件事,若是張老太醒不過來了,她再讓小虎改口,那她不是就安全了嗎?

張大舅娘心動了起來,她在心裡暗暗祈禱張老太不要醒。

至於小虎,等晚上睡覺的時候,她去找小虎說,一定讓那臭小子改口,那孩子真是傻到家了,她可是親孃,那躺在床上的不過是隔一層的奶奶,他竟分不清誰比較親。

不過一會兒,里正就帶著村裡的幾個德高望重的老人過來了,同時還帶來了村裡查案的好手,其實就有幾個細心的小夥子。

他們早就聽說了張老頭家的事,就等著張老頭過來找他們了。

他們來了之後,張二舅主動將自個屋裡的‘證物’拿了出來,同時還跟張大舅說道:“哥,你去拿嫂子的鞋出來比比,若是一樣,那就差不了。”

張大舅回了屋,很快就將張大舅孃的鞋子拿了出來,他特意拿的乾淨的舊鞋子,里正拿著鞋子一比,這印子一模一樣,狡辯不了。

里正眯著眼看張大舅娘:“瞧見沒有,這上面有你的鞋印,偷竊事看來真是你乾的。”

張大舅娘急了,說道:“村裡跟我穿一樣的碼子的人多了去了,怎麼可能是我。”

裡面慢慢說道:“哦,那你到說說看有誰?”

張大舅娘一口氣說了好幾個。

里正差人將那幾個婦叫了過來,那幾個婦人聽到是為這事,還是張大舅娘將她們扯下的水,便氣道:“我們幾個那時都在河邊洗衣服,周圍還有人作證,咋可能上他們家!”

還有一個嘴利的說得更刺人:“當我們沒見過銀子誰的,誰沒有嫁妝啊,這整個張家村掰著指頭都數得過來,大明媳婦,不是我們說你,我們村也就你拼命補貼孃家,平日藏著掖著,還真當村人不知道呢!”

“就是,都說是倒了八輩子的黴才娶了這樣的媳婦呢,我可聽說了,那補貼的銀子都可以蓋一座大房子了,竟然還扯我們下水,大夥,以後可別理這樣的人了,瞧瞧這德性,不值當。”

那些村婦都有不在場證據,所以只說了一會話,就走了。

她們說的話卻讓張大舅孃的臉都臊紅了。

女人的腳哪裡會輕易見人,一般人都不知道她們的穿多大的鞋,這下張大舅娘一說,在場的人都知道了,那些婦人自然是不高興的,雖說年紀不小了,可是這事是自個的私密事,哪容得別人亂說,日後她們見著張大舅娘,可不會再客氣。

張大舅孃的鞋碼子是對的,而且她沒有不在場的證明,所以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