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衍喜道。

凌通心中大為歡快,果如凌能麗所說,靖康王對他極為支援,但支援的力度實在是大得讓凌通也感吃驚竟一下子出了七十多萬兩銀子為他開設儲坊,當然,凌通絕對不會不知道,靖康王之舉也是在為他自己做生意、掙銀子,而對於凌通來說,只不過是一顆棋子而已。凌通和陳志攀每人也投入了十萬兩,加上張勇的三十萬兩,與秦淮河上一家畫航的老闆所加入的二十萬兩,竟然有一百四十多萬兩,這的確是一個讓人無法想象的數目。

靖康王的確是個極有魄力之人,要做就要做到最好。

這賭訪將以凌通的名字命名,即“凌通賭坊”!

賠坊的規模真讓凌通咋舌即使張勇也為之興奮莫名,賭坊將建於莫愁湖附近,更會投入五艘畫肪,不僅以賭為業,更會以酒樓、青樓相附,兩艘畫般之上設有雅軒賭坊,專為貴賓準備的,還有一艘畫助設有雅軒酒坊,剩下兩艘大畫防卻是以青樓為主,也分難軒坊與一般的青樓、更在莫愁湖中間所建,畫防分別存於秦淮河與莫愁湖之中,佔地數十畝,一下子幾可成為京城第一大賭坊。

這之中對經營青樓之事的高手也有,而經營賭坊的高手同樣有,靖康王府更派出最精明的人來相助凌通。

凌通向經營這些並不在行,但卻很快成為了這最大賭坊的老闆,他恍若置身夢中一般,一切的經營規則全都由重要內行人物議定好,如何分利,如何建立理財的機構,保證做到賬目清晰而公平,靖康王府的確出了不少力,凌通這幾日之中也學到了大多太多的東西。

自那日他激將陳志攀做生意後,不知怎的靖康王竟也知道了這個訊息,得知凌通有志於做生意開賭坊,反而極其熱心地找凌通談話,並幫他出點子、策劃,是以凌通在張勇面前才能夠一反往日的本色,變得無比老練和深沉,不過凌通對靖康王所教的能做到活學活用,倒的確出乎靖康立的意料之外,也可見凌通的聰明本性。

這種強手與強手相聯合的方式的確是一個先例,也更能夠增強競爭的能力。

靖康王蕭正德極為信任凌通,更刻意去給凌通創造條件,當然,他絕對不會放心凌通這麼一個大孩子能夠控制好這個大局面,所以,凌通雖名為老闆,卻是由靖康王府打點一切,只有到凌通完全有能力控制大局之時,才會由他真正的掌權,或許,這是系正德所預留的一條後路。

凌通這段時間沒事可於,因為正在設計如何建造這第一流的大賭坊,雖然他有很多東西要學,可蕭正德仍讓他去多休息幾天。

凌通卻提出要去琅郎山狩獵因為他到建康的路上,見琅郎山地勢雄奇,林密枝茂,雖然無法與大行山相比,卻有紫氣相繞,裡面定多奇珍異獸,早就有去琅湖山狩獵的念頭,是以,此刻他想先到琅郎山去玩一趟也好。

蕭正德並下反對,但卻派出一隊好手相護,家將親兵相隨,這並不是為凌通而是為了蕭靈,這種場合,絕少不了蕭靈,蕭正德十分疼愛蕭靈,自然不想她出任何意外。

樵夫,一臉憨直,那黑黑的臉龐,像山間的老樹。

抗月掏出的銀兩都將他給嚇住了,一個普通樵夫,的確未曾見過什麼世面。

樵夫所擁有的,只有斧頭、扁擔和繩索,一雙草鞋,凍得那雙粗糙的大腳通紅通紅。在一寒的風中,像是一棵顫微微的枯樹。

蕭行以一種異樣的目光審視著他心頭湧起了一種無奈之感,在如此寒冷的天氣中,仍穿著草鞋,破敗的衣裳如何能抗寒?如何能夠抵禦這割衣欲裂的寒風?而像這種人,天下又有多少?比這種人更苦更累的人又有多少呢?

“老伯,你家住在哪裡?”蕭衍以難得溫和的口吻問道。

那樵夫雖然見眼前這漢子似乎有傷在身,但那股自然流露的皇者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