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挑柿子呢,誰軟捏誰啊?不就拿了個電話麼,至於麼。

我開始發飆了,一個右勾拳直接擊向她漂亮的小臉。

不想,她竟不是個弱女子,她左手猛然往我腕上一扣,用力一抬,便要來個過肩摔!

我一愣之下,忙右腳往地上一掃,斷她立穩的腳跟。而她非但不避,還兩腳反扣住我的腳裸。

一口涼氣直往上湧。好傢伙,侍候這男人的都是高檔雞,個個學過跆拳道!Shit!

“孔雀雞”緩緩抬起右手,豆蔻丹紅,兩指之間,一抹刀鋒的銀色恍入人眼,“就看看你這個少夫人有多大本事。”她冷哼一聲,夾帶著刀鋒的手掌,狠狠的揮來。

我側頭一避,刀鋒越過面龐橫貫入我的肩膀。

痛!!

媽的,下手這麼重,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孔雀雞的雖有功夫在身但比起我還是差上一截,刀縫裡找錢的人哪個不是身經百戰,豈是學跆拳道鍛鍊鍛鍊身體的小白兔可比?

我被制止的手腕一動,反客為主,順杆而上抓住她的胳膊,略一用力。只聽咔嚓一聲骨頭碎裂的聲音猛然響起,被夾住的腳踝狠狠一踹,脫離嵌制,身形稍褪一步,又一勾,一個小擒拿手再瞬間跟上。一身黑色華衣的“孔雀雞”轟地一下摔在地上。

拔出肩上的小刀,狠狠地往她掌心一插。森寒的刀鋒貫穿她的掌心。我狠聲道:“這一刀是還給你的!”話罷,抽出刀鋒,往她另一隻手掌又狠狠插下。

幾滴鮮血宛如豆粒立即迸濺到臉上。

不要說我狠,咱是個撈偏的,泥人一樣給人捏,就不是毒蛇晴了!

斗大的汗珠緩緩的自孔雀雞的額頭滲透而出,可除了開始的一剎那,再也沒聽這女人哼過一聲,雖道不同,不相為謀,但心下也不禁敬重她是個人物。我放開鉗制,冷喝一聲:“不要以為偷襲成了就是贏,滾!”

“好!不愧是我們司馬家的媳婦!”女人還未答話,身後響起三聲擊掌。

誰?

我扭過頭。

一個五十來歲的男人,叼著香菸,身後跟著一個四十歲左右的貴婦。基因突變男高大的身影則跟在兩人之後。

想必這對夫妻便是所謂的老爺,和夫人了。

司徒老爺嘴角帶笑,極滿意地看著我,司徒夫人則神情淡漠,彷彿一切都置於事外般。至於基因突變男,比之半小時他下樓吃飯前,心情明顯沒那麼暢快,冰寒的臉上,濃眉微皺。

“兒媳,怎麼和下人打起來了。”司馬老爺含笑問。

“。。。。。。”

我沉默了,不知道怎麼答,總不能明知打不過基因突變男,還蠢得跑過去說,喂,老頭,你誤會了,我不是你兒媳!至於打人,那是咱不爽你手下的馬!這樣吧。我是勇,但得勇得有價值。這又沒咱的小弟,給他喚一聲也不會死。我逞個毛勇!

“爭風吃醋?”司徒老頭很快臆想出一個理由。

“。。。。。。。。”我又是一陣沉默。

“哈哈,墨揚,你媳婦兒害羞了,那好,小晴,你想怎麼處置她?”

我敢打賭,十有八九,司徒老頭就是編出司徒家族史的無良太監作者。還不到2分鐘,他竟想象出兩條不可能的理由。這個問題,再不答就實在太對不起司徒老頭的厚愛了。

我說:“我不想在視線範圍內再見到她!”

對於開罪過我的手下敗將,只有三條路可以走,一是斬草除根讓我殺了他。二是見我就避,滾得遠遠的。三是誓死效忠,為我所用。

即使我欽佩孔雀雞的忍耐力,也不會破例。而且,明顯我已經很仁慈地幫她選了最輕鬆的一條。但,很快,我發現,我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