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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識,更不會吟詩作曲,定然。。。。。。耶!不對?既然記憶全失,又如何會記得這些?聽說片刻就是兩首絕妙佳詞,竟然叫名滿天下的虞姬大家稱絕,這不是太矛盾了嗎?”
眾人戚噓嘽嘽,這事兒確是裡外透著稀奇,無法解釋,突然王刺史說話了:“聽一位仙長說過,暫時的失意源於特類的刺激,只是把一部分。一段兒的記憶暫時封存了,其它的依然如故,甚至還會因為省卻諸多煩惱,精力集中,有些方面更是凸顯能力。”
虞姬頗有所感,悽悽嘽嘽,往事多驚心,夢中不止一次的把她驚醒,滿身的冷汗帶著辛酸淚把曾經的夜晚沁溼,不堪回首;想到此不由暗暗把一顆凝重的眼光揮灑在大郎兒身上,有一種感覺讓她既安慰又苦惱,把思緒纏繞的紛紛亂亂。
乾山大奇,此人竟然出頭擔事兒,大出意料!今日的事情太奇怪了,連個婊子都有情義為個獵戶奔忙,那個老好人竟也出頭,奶奶的,都是咋的了?太陽從西邊出來了,想著不由抬眼四望,監獄裡面黑漆漆,哪裡會有個太陽叫他瞧。只有後面不遠處的油燈昏黃閃動。
論口才他又如何是這幫子文人的對手,不由暗自咬牙發狠,你個王樸有膽就為紅花盜出頭,看趙家不把你扒層皮!
要走了,大家都要走了,大郎兒空虛得很,剛才的一套辯詞很無力,這年代雖然很迷信,但固有的理念也很固執,他不知道,明天的太陽從何升起,屋裡無日月,無論明月繁星還是冉冉紅日,都是奢望,只會在某一天出去放風時的片段記憶;也許,真的再見不到家鄉的皎月了,站在山頂看的清晰明靜的月亮會成為回憶!在鬼城冥界會有一顆兒同樣的月亮望著自己嗎?這個問題沒人能回答,去那裡的沒有見過回來的,也許,那裡實在太遙遠,就是長雙翅膀也得飛上千萬年!
師尊等都微言安慰,叮嚀切切,其實心裡不能說沒有永別的意念,只是不敢去招惹罷了;虞姬拉著大郎兒大手,呆呆無言,嘆氣,終於說道:“奴家已經派人到南京求人,別急,會有訊息的。吃喝的奴家已經和張大人說好了,每日不會虧了大郎兒。”
大郎兒實在不知道如何回答,只有過一面之交的歡場遊客,竟有這等情意,這時節,只會叫他感嘆,因為他不知道會不會再有機會去回味去報答這種恩情。
都走了,大郎兒正痴痴,懵然無措的思緒把他天翻地覆的折騰,千年的瞬間幻化出諸多片段,一幕又一幕的閃過,又在記憶的深處匯成無邊大海,把他徹底的淹沒。
屋裡的眾獄友沒人打攪他,也知道他的煩惱,有那樣的美人兒那般待他,卻又無緣去追順,任誰都徒然叫天,暗罵世道的不公。
外面的看守獄卒有三個,正喝著酒,天南地北的葷話聯翩,飄散進來的酒氣和肉菜的香味把犯人弄了個垂涎痴嘆,痛苦不堪。
大郎兒毫無所覺,依然痴迷如故,這時外面的一個獄卒笑著湊過來了:“我說紅花盜,嚇傻了,太也丟紅花盜這個名聲了,直叫人看你不起,男兒大丈夫,腦袋掉了碗大的疤了,十八年後又是一條好漢,怕甚?”
你迷信,某大郎兒不信,哪會再有一十八年!一股怨氣沖天,猛的大喊:“我不是紅花盜,我是冤枉的知道嗎?天殺的紅花盜,可把老子冤死,做鬼也要把你咒罵!”
那獄卒沒來由的臉色一暗,狠狠地瞪了大郎兒一眼,氣呼呼地道:“獄頭好心腸,還留給你大好吃食好酒,你他孃的竟然都散給這幫子雜碎,不得把人氣死!”說著扔進一捆兒麻繩,對著裡面喊:“把他捆上,上面交代了,獨自監押這個重犯!”
眾人對紅花盜自然很敬重,都把眼睛盯著大郎兒,實在不願意動手,大牛。獨眼。皮裡德洶洶大叫:“在這裡好好的,憑什麼給他換地方?大不了再送來酒肉,某等不上去吃就是!”說著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