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理不完,林森柏沒有趕上師燁裳的步伐,一直拖到十七號傍晚才讓蘇喻卿訂了機票準備飛北京。接下來的一夜當然過得相當激盪,以至於第二天她是捂著後腰貓進候機室的。

“嘶。。。”林森柏呲牙咧嘴地吸了口氣,蘇喻卿識趣兒地捏起拳頭幫她老闆捶了捶腰,林森柏苦著張臉訕笑著回頭,“親親吾愛卿卿~那啥,我沒事的,就是最近比較忙總坐著,腰肌勞損估計。。。誒?”隨著她這一頓,蘇喻卿也轉過頭去,就見一個高瘦的身影立在自己身後兩步之外,看起來面善,卻一時想不起來是誰。林森柏勉強直起腰,也是一副不太敢確認的樣子,歪著頭試探道:“端竹?”

來人習慣性地衝她微笑,細聲細氣聲線輕盈猶如蚊訥,“林小姐好,蘇小姐好。”正是華端竹。可她不應還好,一應林森柏當即跳退三步,叉腰扎馬,手指華端竹,頓時一副痛心疾首要找郝君裔拼命的樣子,“哎喲我去!我了個大去!我好容易給你從一顆香菇貢丸養得像個人了!這才幾年郝君裔怎麼又把你禍禍成撒尿牛丸了?!她是想站出來跟師燁裳比誰的手更潮嗎?師燁裳也就是把生物養成死物而已啊,哪像她能把生物養成食物啊!瞧這能耐大的,”她突然振翅一揮,嚇蘇喻卿一跳,“不行,我要去找她把你要回來!”說完她就炸著兩根呆毛要往外走。

蘇喻卿看戲的不嫌事兒大,也不意思意思攔一下,只作袖手旁觀,滿臉隨她去的樣子。倒是華端竹在林森柏家當慣了小三,日久天長便知道林森柏一旦鬧起來就是個像霧像雨像要瘋的前奏,以往咪寶瞟幾個白眼瞟過去要是還煞不住她的話就得上下其手來硬的了——在這一點上華端竹的優勢更明顯,趕緊從後攔腰抱住林森柏,任她再怎麼掙扎也不能鬆開,“林小姐,不用找的,一會兒你去喊她一聲她就醒了。”

林森柏原本沒聽進去,待得反應過來就“嗯?”地一聲前傾著上半生,整個人跟蝦米似的彎在華端竹懷裡四處掃看,“她在這兒?”

華端竹趕緊拿出面對林錢錢的調調,軟膩地哄,“在這兒哦。”一隻手臂足以將林森柏牢牢圈死在懷裡,另一隻便解放開去,她朝空無一人的內室裡指了指,“在裡面睡覺呢。阿——”她一不留神差點兒把咪寶平時掛在嘴邊的話也學起來:阿乖、阿乖。。。你乖,你乖我就給你。。。不對,這是以前路過人家房門口聽見的,以前不太懂這些聽起來並沒有什麼感覺,只是鸚鵡學舌特別快,一不小心就背熟了而已。。。憶當年,看眼前,與一眾同學交流之後,她突然發現,自己可能是這世上絕無僅有的唯一一個在生理衛生課上認真學習性知識的十七歲女性了。。。“啊,她跟你是一班機,而且是鄰座。我有事走不開,到那邊會給她配隨身助理,但是這一段路就只能拜託林小姐你了。”

本來還在義憤填膺的林森柏,一聽華端竹要把太子爺交給自己照顧心裡當然一千萬個不情願,她自己還需要保姆呢!否則幹嘛帶著蘇喻卿!但是。。。有個問題。。。端竹不是逗她玩兒的吧?打從端竹改嫁郝君裔,她倆雖然沒有奸|情之名也沒有奸|情之實,但她倆恨不能都把奸|情玩出了新境界,她什麼時候瞧見她倆分開過?

“你不去?”林森柏這才發現自己被華端竹抱在懷裡,尾椎骨還尖尖的頂在人家恥骨上,趕緊尷尬地脫身出來,自己站直了,很有大人模樣地整理好自己的衣襬,“她生活不能自理的,開那麼多天會,你不去她還不得死半條命?”嚴肅臉。華端竹抱歉地搖搖頭,林森柏立刻一聲長嘯,好在這間貴賓室地段偏門檻高,基本沒什麼人,否則機場特警就該帶著穿警服的警犬過來叼她了。

她們這兒鬧得歡,郝君裔近在咫尺不可能聽不見,揉揉被林森柏攪得生疼的右半邊腦袋,她撐起身子,扒住沙發靠背,把腦袋露出來,朝著林森柏慵懶笑道:“林董,您放心,我最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