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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說我好話?”
林雨希冷哼一聲:“你少得意,杜若沒敢告訴你我們看的是恐怖片。”
說話間,餐點已經送了上來,三人邊吃邊聊,氣氛甚是融洽。
甜點送上來之前,杜若起身去了趟洗手間。等著杜若的身影消失在視線範圍內,葉茗就拿手邊的叉子戳了戳林雨希,一臉賊笑:“你那天還好意思說是自己將就。這種檔次還叫將就?”
餐間葉茗和杜若相談甚歡,葉茗做藝術的,一般不願以己之長搏人之短,可閒談之間,杜若話雖不多,但若涉及這個領域,也是句句珠璣,顯然造詣頗深,更難得的是杜若也不炫耀,舉手投足俱是點到即止,落落大方的談吐讓葉茗甚為欣賞,大有相見恨晚的樣子。
林雨希笑:“有這麼好嗎?”
“你就偷著笑吧,有幾個人能像杜若這樣氣質嫻靜又不顯木訥?難得的是還聰明內斂,況且論學歷論職位論長相,人家還都在你之上。”說著葉茗嘖嘖的搖頭,“鮮花插在那啥上了啊。”
聽著葉茗的打擊,林雨希習慣了,能讓葉茗這麼說好話,她心裡也是暖暖的,所以她也不惱:“你要真覺得杜若這麼好,那我和她商量下,把她讓給你得了,省的還被你說我暴殄天物。”
葉茗趁勢一腳要踩到林雨希腳上,卻被林雨希早有準備的躲了過去。
杜若從洗手間出來,剛好看到林雨希和葉茗兩人你打我閃的樣子,只笑著坐了下來。
林雨希拉著杜若的胳膊:“你可看到了,順便做個證,別看葉茗長著一張淑女臉,她活脫脫的就是一土匪,我出去說人家還都不相信,冤枉啊冤枉。”
杜若右手覆上林雨希正拉著她手肘的手,一臉柔情:“多少人想被她土匪還沒那機會呢。”
葉茗故作一聲低嘆,塗著丹寇的手指輕撫著臉頰,聲音帶著她特有的嫵媚婉轉:“暴殄天物,暴殄天物……”
嬉鬧了一會兒,葉茗好像才想起什麼似的說:“貝貝走之前的時候,約了來這裡吃飯,她從法國帶了一箱十二支不同的紅酒,說是給我們倆兒的,可那段時間你正忙脫不開身,她就把酒寄存在這裡了,你先去挑,剩下的是我的。”
林雨希知道葉茗是有話想私下對杜若說,很配合的站了起來:“那我要去看看,先把值錢的留下來。”
林雨希走後,葉茗和杜若相視一笑。
“雨希現在雖然成熟了很多,但是本質上還是心思單純,有時候也孩子氣,你可別一味慣著她。”
杜若笑著撥弄著手中的蛋糕叉:“彼此彼此。”
兩人心照不宣的一笑,葉茗轉過頭,從挎包裡掏出一個絲絨盒子:“一點小玩意兒,送給你和雨希,權當是對你的見面禮。”
杜若接過盒子,道了聲謝就開啟了盒子。葉茗說的輕描淡寫,杜若開啟盒子才發現裡面是兩塊打磨精緻的田黃石印章,石頭本身的成色先不提,單是印章的打磨就很是細緻講究,看手藝便知是上世紀初的名家出品。
饒是杜若從不缺錢,也覺得這個禮物價值過高。她合上盒子,推還給葉茗:“這個禮物太重了。”
葉茗看著杜若推回來的盒子,並不伸手,只是淡淡的說:“雨希是我最好的朋友,送再重的禮也不過分。況且這對印章選擇田黃石的本意,就是寓意‘情比金堅’,又特意做成一對,送給你們是再合適不過了,我留在身邊反倒襯得自己孤單。你就當是幫我一個忙。”
杜若推辭不過,只能收了下來。
“我會轉交給雨希。”
葉茗笑:“我倒是希望你來保管,一來,希望你們天長地久不分彼此;二來,雨希不知道這東西的價值,我怕她浪費。”
杜若笑笑,也不說話,把盒子收進了包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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