怔,可能是符輝的話中能招喚天兵天將的語讓他有些不太相信,一臉疑惑的看著符輝小心的問道:“你父親長的什麼樣,如果是與我們一樣修行的人說不得我還可能認的。”

符輝恭恭敬敬的道:“俺父親離家時的模樣俺還記的,削瘦的臉龐、短短的頭髮,戴了個黑邊的眼鏡,個頭與俺差不了多少。”

中年人頓時慌亂起來,扭了身子即跋腿而去根本沒有人過中年那種穩若泰山的模樣,跑到了桌前正面坐著的幾個道士身前,對著一個正閉目誦經的年長的道士慌里慌張的大聲的道:“師叔、師叔,是元虛師叔的家人尋上門來了。”

年長的老道士抬起頭看了一眼中年人然後緩緩的站起了身,根本未再理睬中年人也未答話,轉過身來向我們三人慢慢的行了來,看著他一步步的挪動著腳步不由的有些敬佩,所謂“泰山崩於前而面色不改”可能就是對這一類人的誇讚,至於中年人為何慌張心裡隱隱的有了些狐疑。

“貧道元空,幾位施主深夜前來定有大事,且請隨我去後面休息,待貧道做完法事後再與你們細談如何?”老道士行到了我們三人的身前看著我們臉含微笑著道。

看著元空大師笑著點了點頭,不管怎能麼說今夜不用再露宿山林當是一個最好的結果,於是對著大師範微微的彎了彎腰以示禮敬,元空將長長的白眉輕輕的抖了抖轉了身向著後院落而行,急忙隨著他的腳步而去。符輝是一臉的喜色,對於他來說能知道親人的下落正是一個天大的喜事,慌亂的隨著我一同繞過了地上坐著的人們,李化有些畏畏縮縮的在我的身側向前碎步而行。

一路而過,在院落牆壁上斜斜的懸支起的一隻只白熾燈泡很是有些耀眼,幾經盤旋過了一個小小的圓狀的門洞後進入了道觀的後院。道觀其實並不太大,一眼望去十數幢平房就著坡勢一路向上排去,不過到是光火通明的顯的極為壯觀,想來來這裡的道士大多數並非當地的人,一場法事也根本用不著在夜裡去做。

隨著元空道士順著青磚鋪就的路面直直的奔向了一個小坡上孤零零獨處的一幢磚房,磚房有十幾間屋可能是專門用來招呼外來遊方的人們所建,隨著道士的引路進入了正中的一間,進了門後便看著是八個高低的鐵架製成的床鋪兒順著牆壁一個個的緊緊的挨著,不過被面床罩什麼的看起很是清爽。

“幾位道友今夜可暫時的住在這裡,只因觀內俗事繁雜沒有時間來招待你們,明日事更是多了去了,你們明早便走罷。”元空伸手撫了撫垂落胸前的幾縷長長的已是花白的鬍鬚,雙目炯炯的看著我們道:“我們要做些功課不能被外人所擾動,所以你們最好不要再去前院,過一會執事的會來與你們端些飯菜茶水,貧道告辭了。”說完話對著我們幾人執了個手手禮後即飄然而去,很是有一種仙家的風範。

看著元空出門而去李化大叫一聲即撲在了一張高低床的下鋪上,將個身子再一擰後便直直的躺了下去,看來這路行來可是將他累的緊了,符輝緩緩的行到到了另一張床鋪前慢慢的坐了下去,伸手撫了撫床單一臉的迷茫。

“大哥,你說俺還能尋的到俺的父親麼?”符輝神色很是有些失落。

對於符輝的父親現在何處自然是能夠算的出來,可是那樣便少了修行的樂趣,對著他一笑道:“怎麼不能?你父親可是一位了不得的人,你沒看見俺們進來時那些人的表情麼?大可放下心來好好的歇息了。”

符輝默默的點了點頭將坐著的身子躺了下去,目光恍惚著早不知飄向了何處。

嘆了口氣行到緊靠著門側的一張床前和衣躺了下去,也許從這裡開始又將是一條新的旅途,只是少了目標不知要行去何處,不過泰安城當是要去的,泰山也是要去,對於那處虛無飄渺茫的十大洞天之一怎能能不去看了,還是好好的將歇了,也能有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