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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精神繼續前行。
迷迷糊糊的聽著前院人聲吵雜心裡有了奇怪,不過也未見著執事送來茶水,遂起了身信步行出屋門,站在坡向上向下院中望去,不由的有了些吃驚,不知有多少的人手執著火把站在了前院的大院落內,不少人推推搡搡的似乎起了爭執,緩緩的行下坡來向前院落而去,方過了圓門即聽的清吵嚷聲。
“把人交出來萬事干休,不然俺們一把火燒了你們這個觀。”在吵嚷聲裡一個尖細的聲音很是刺耳。
“對、對,將人交出來,自已做了事不敢負責任還修個什麼道”,“快些、快些,交人、交人”,“假道士,裝個什麼蔥頭大蒜的,讓那個小子出來,為了那個東西可真是丟盡了俺們的臉。”更多的人大聲附和著亂亂的叫著。
這讓我有些訝異,對於一個道觀來說其在一方所起的作用有時往往會超過政府的行為和能力,從古至今人們對於道士們所付出的努力無不加以褒揚,這裡的人們如何這樣的處事,想來其中定有個緣故。站在圓門內呆呆的看著手舉著火把的幾十個人已是圍著坐在地上的道士人群起沸騰不住口的漫罵,道士們卻是一個個的似乎根本未看見他們依舊低聲齊齊的誦唱著往生的經咒。
“你個雜碎在這裡還裝出一副人的模樣來,”一個大漢伸了手將地上坐著的一個道士劈手提了起來懸在半空大聲的嘲弄道:“昨日個你去俺家中結緣時咋不這副表情呢?”大漢手中的瘦小的道士緊緊的閉了雙眼,嘴裡依然是“故我非非我、故我有有我、非去非來有無無有往生歡喜天”的誦個沒完沒了。
這讓我心裡漸漸的有了些怒氣,這些道士們明顯的未將來人作了對頭,一個個的在儘自已最大的能力剋制自已的性情,對於修行人來說這雖然應是個刼,可這種刼難本身是不該就這樣承受的,“逆來順受”這詞說的是讓人們能夠以最快的速度去適應環境,可修行本身即帶有著改天換地的原意。
不由自已對著大漢大喝一聲“放手”,然後幾個大步行到了他的身邊揮手劈向了他的胳膊,大漢根本不知躲避,在他的殺豬也似的哭喊中在人們呆怔的目光中將道士隨手接了過來拉在了身後。道士對著我行了個手禮口中輕輕的吐出了“天量佛”三個字後即扭轉了身,行到地上放著的鋪團旁矮了身盤腿坐了上去。
“你是什麼人,敢來管這些個事?”一個手執了火把的大漢看著我楞楞的問道。
對於他們的行為根本不在意,聽著問話理也理這人而是在眾人的目光中行到了桌案前,扭了頭冷冷的看著手舉著正“畢畢剝剝”燃燒著的火把的呆立著的人們:“你們這是想做什麼?不要忘了這裡可是個觀,現在正在做法事豈能容得了你們亂來?”這時李化和符輝飛快的從內院中跑了出來到了我的身邊齊齊的站定了,看來他們定是知道我行來此處這才一路追了過來,只不過兩人的目光中有了些畏懼的神態。
一個年長的老者伸手推開了身邊擁擠著的人們,緩緩的行到了我的身邊看著我道:“要不是這場法事,哼,俺們還不會來這個地介。你是哪裡來的?知不知道些規矩?他們這是犯了錯違背了俺們這裡習俗,這場法事俺們這一片地沒有一家會接了去,現在他們偷偷摸摸的在夜裡辦了,如果這事傳了出去讓俺們以後怎的還能有飯吃?那些需要辦水陸大會的人以後怎麼還可能尋了俺們了?這個事你還是不要插手的好。”
聽了老者的話我有些恍然,他顯然也是哪一個道觀的主現在來尋這一家的不是,看來這場法事是所有事情的起緣,不過做法事本身是個好事,如果是為人做了當真便是將那個人的精神不朽於天地,讓生存在這一方天下的人們表示他們的追憶和懷念之情,只不過為何一方水陸的大會在這裡卻沒一家觀願意接了手,這個觀裡的道士們這是明顯的在偷偷而為。
還未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