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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認同,說道:“幾位師兄如何看待,反正我是認為,為了此事這般去做十分不合乎情理,萬一有了什麼差錯,到時候大夥都得遭殃。”其餘幾人都是贊同,紛紛點頭。
“好你個徐釗,竟敢拆我檯面!”魯陽頓時大怒。
“非是如此,魯陽師兄還是冷靜一些再說,徐釗師兄說的不無道理。”旁人也勸了一句。
徐釗臉色一橫,全然不顧眾人在立場上已經將他孤立起來,冷冷一笑,說道:“今曰你等是願意也好,不願意也好,這事情我已經決定了,趕緊把身份令牌交出來,免得壞了同門情誼!”
“你這話什麼意思?”徐釗臉色微變。
魯陽將手一揮,一股熾熱的炎流四面八方湧來,頓時廳堂之中的溫度激增,如火爐一般,不過片刻眾人杯中的茶水就沸騰了起來,徐釗幾個人面色潮紅,呼吸困難,匆忙消耗元精抵抗,這才堅持了幾息時間,神色惶恐的說道:“魯陽,你想幹什麼?莫非你還想害我等姓命不成?快將這炎流陣撤去!”
“怪不得我,敬酒不吃吃罰酒,我好言相說,你等油鹽不進,那我就將你幾個活活煉死!”
魯陽精通陣術之道,他這上樞院中佈置了許多攻擊陣法,雖不及西廊樊籠複雜龐大,但是每一處陣法都是他親手所為,瞭如指掌,能發揮出十成威力,對付徐釗幾人不在話下,不過他也沒膽量將六名同門一併煉死,此言只是威脅而已,不過也有立竿見影之效,魯陽雖只是嚇唬人,但徐釗幾個人更是怕死。
“你不要亂來,這身份令牌我們交出來便是!”幾人連忙服軟,只是無一人從腰間往外掏,畢竟若是出現個差錯,到時候白骨真人追究起來,首先便會從此處開始清算,那魯陽早不怎麼耐煩,見幾人磨磨蹭蹭,頓時惱怒,大罵道:“還是個不知死活,徐釗,便從你開始,身份令牌給我。”
徐釗臉色難看,卻也沒轍,將腰間一塊黑鐵令牌解下來遞了上去。
魯陽也懶得與幾人講理,拽著就近之人,劈手便奪,很快便湊齊了四塊令牌,而後喚上門下執役弟子兩人往白骨殿丹房而去,順利的破開禁制,取走了獄火丹爐,只是此物笨重,而且他未能以神識祭煉,不能做到動靜由心收放自如的地步,只能讓兩名執役弟子準備了步輦,以此代步,往西廊去了。
第三十七章送上門來
上樞院中,徐釗幾人臉色難看,面面相覷,卻也無言。
方才魯陽離去之時,已經撤去了四周的炎流法陣,可眾人依舊還是有種喘不過氣的感覺,先前之事可謂在眾人心間種下一顆難以除去的惡瘤,對他自然無半點好感可言,甚至隱隱有些仇視,不過迫於局勢,卻也只能坦然受著,甚至隱隱有些矛盾,明明痛恨魯陽先前跋扈無理之舉,卻又希望他此行順利。
因為魯陽一旦失敗,也就意味著那獄火丹爐不可能在物歸原處了。
在場眾人都要受到牽連,算是一根繩子上的螞蚱了。
雖然失敗的可能姓微乎其微,但眾人心頭還是忍不住擔心,便有人按捺不住,開口問道:“你們說魯陽這潑貨去尋張潛麻煩,會不會有什麼問題?萬一出現什麼差錯,可怎生是好?”
“他如今已經渡過奈何心魔,境界在我七人之中最高,而且法術造詣也是不俗,如今藉助獄火丹爐上的焰獄斂火陣,聚火訣恐怕能夠達到聚火成雲的境界,就算在西廊之中,受法陣阻撓節制,也極為恐怖。”徐釗仔細分析著:“如此看來,勝算該有七成,只是有一點我不放心,那張潛實力到底在什麼境界?”
幾人聽他一說,也都是有些隱憂。
“如果我猜不錯,應該才渡過一次心魔而已。”一人思忖片刻,給出結論。
旁人略有不解,同境界之中,神識強度相差不遠,很難透過觀察就對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