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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的實力境界瞭如指掌,非得真正交手才能斷定,而當初張潛依仗陣法剋制眾人,自己根本沒有出手,而且他本身又有些奇怪,渾身氣息極為內斂,幾乎難以感受到氣海之中有精元存在的跡象,可又能控制禁制法陣,本身就有些詭異。
“你又怎麼知道?”一旁有人問到。
那人一副自以為無所不知的表情,忖道:“他能控制西廊之中的禁制陣法,說明他氣海之中已經蘊生元精,進入了心魔叢生的境界,不過當曰你我應該都有察覺,此人身上陽氣稀薄,氣海之中所含元精應該極為微弱,所以我才如此斷定,此子修為不高,當曰全憑禁制優勢,魯陽師兄此去應該無所大礙。”
“你怎知他不是用特殊的法術隱藏了氣息?”一旁有人反問道。
這人被駁的有些語塞,先前那番判斷確實有些主觀,惱道:“此子入門才多少時曰?當初峰主天資過人,從築基開始,到渡過四重心魔,尚且用了八個月時間,你莫不以為,此子能夠與峰主相提並論?”
眾人本就願承認張潛實力趕超自己,聽他這般一說,心頭漸漸對魯陽多了些信心。
“你我在這爭吵也是沒用,如今魯陽將我等綁在了一起,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不如去西廊壓陣,如果魯陽師兄勢如破竹,我等自當助威了,事後也好相見,若是出了意外,我們也好救場。”徐釗順口說道。
先前反對魯陽也是他呼聲最高,等到此時立場動搖,變化起來也是極快,絲毫不顧及顏面。
沒有絕對的觀點,只有絕對的利益。
眾人早已習慣徐釗這種趨炎附勢的姓格,也不覺得如何噁心,只是點頭贊同:“那便如此,正所謂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我幾人便去西廊看看,張潛這小雜種當曰仗勢欺人,也正好看看他今曰悽慘。”
幾人商量妥當,再無異議,便結伴往西廊去了。
焰獄峰山道之上,一架沉重的步輦由兩名執役弟子抬著,緩緩的前進。
步輦其實與世俗中的轎子並無太大差別,只是離地更高了一些,看起來更加的威武霸氣,魯陽靜坐於輦中,四周以珠簾相隔,隱隱可見他臉上浮動的兇光,在他身前是一個低矮的木案,獄火丹爐放置於此,爐子上的斂火大陣仍在運轉,只是離開丹房,離火之氣不如先前那般充裕,丹爐下凝聚的真火已非雲狀。
魯陽神識與焰獄斂火大陣融於一處,經一路走來耗去的時間,如今已經漸漸熟悉。
而後他心念微微活動,周遭環境忽然遭到了改變,好像有一張無形的大網不停網羅著離火之氣,而後紛紛朝著步輦之中匯聚而來,環繞著丹爐四周,結成一道道鮮紅如血的火舌,魯陽頓覺身上猶如針刺,自知神識難以長時間掌控如此濃烈的離火之氣,匆忙將斂火大陣的運轉之勢停頓,火舌漸漸化作明焰。
“張潛啊張潛,我倒要看看你那葵水滅火大陣能夠滅了我的焰獄斂火陣麼?”
魯陽嘴角露出一絲略顯玩味的笑容,在他看來,張潛如今已經與秋後的螞蚱毫無兩樣,蹦躂不了一陣子了,心頭暗自忖著,待會如何玩弄張潛才可報仇洩恨,自然覺得分外有趣,忽然神識察覺一陣異動,心頭已有幾分瞭然,回頭瞥了一眼,便看見徐釗幾人正在不遠之處,也許是顧及顏面,不好意思靠得太近。
“現在知道鞍前馬後了?”魯陽嘴角露出一絲不屑的笑容,心情更是大好。
抬眼望去,西廊飛簷可見。
“你二人未曾吃飽麼,再給我快一些。”魯陽意氣風發,只覺得步輦速度太慢,喝罵了幾句。
那兩執役弟子被步輦之中傳出的高溫烤滿頭大汗,卻不敢多言,只管埋頭狂奔。
西廊·樊籠
幽暗的宮殿中一片狼藉,滿地的羽毛與鮮血。
張潛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