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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不懂?再者說,你是我命中貴人我才會跟著你,又怎可能隨別人去?”千淨流認真□□道。
“那就好。”瓏月欣慰的點了點頭,看來千淨流還沒單純到令人髮指的地步,又道:“放心吧,我會保護你的。”
“我有武功在身,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何須你保護?”千淨流仍舊□□。
“好吧好吧,那你保護我總行了吧。”瓏月無奈嘆氣。
試問這世間,若是真有武功在身便能萬事大吉,那該多麼美好?
…………
新仇舊恨 (5)
北瑤京都皇宮的戒備變得越來越森嚴,並非草木皆兵,皇宮中確有幾次刺客潛入,鬧得天翻地覆呼號追捕,卻仍舊丟了賊人行蹤。兵將無能皇宮不安全,引得女皇陛下大發雷霆,據說平日裡最喜歡的琉璃盞也在盛怒之下被摔得粉碎。
屋漏偏逢連夜雨,總說禍不單行,刺客的事還懸著沒有半點能解決的意思,戒備森嚴的永鳳宮偏又傳出了鬧鬼的事。
可似乎除了女皇陛下,就連守夜的侍從也沒見著半點鬼影,但女皇陛下又言之鑿鑿,說得有鼻子有眼的,據說是個女鬼,面目猙獰指甲腥紅……
北瑤皇宮中先是徹查宮內所有的人,就連每日入宮挑糞的也沒放過,繼而又大擺香爐火盆,頭戴猙獰面具的巫師在永鳳宮中整整唱了兩天兩夜,直到嗓子都唱啞了,才被女皇陛下放出宮。
刺客似乎消停了些日子,鬼似乎也被巫師驅除了,可是……
近幾日女皇陛下又添了新的毛病,似乎就從靖王傳回要返回京都的訊息沒多久,女皇陛下便又屢屢在夜裡驚起,如見鬼一般,又似大難臨頭,哭喊著鬧得整個永鳳宮……不,是鬧得整個皇宮也不得安寧。
三番五次的夜中驚醒,甚至有守夜的侍從聽見女皇陛下的哀嚎,似是……她回來了,她要殺我,不是我做的……一類的話,這樣的囈語沒有人敢去猜測其背後的意思。宮中上下人人自危,曾經侍奉女皇陛下乃是天大恩寵的事,如今人人視之為斷頭臺。
女皇陛下的癔症越來越嚴重,就連御醫也束手無策,整日整夜的彷徨哪怕勉強上朝也聽不清百官啟奏,就更別提批閱奏摺了。
但是,朝中官員恐怕還不知道女皇陛下病得有多重,因為遞上去的摺子,至多兩天便批覆下來,且乍看也沒有什麼錯漏之處,也就沒往太離譜的地方想。
看似一派仍舊祥和的皇宮大內,其下到底有多少暗潮湧動,就連納蘭瓏馨本人也快要分辨不清楚了。
她只覺得害怕,只覺得自己的命快要到頭了,那夜裡曾經出現的女鬼,乍看像是她故去的母皇,可事後怎麼想又怎麼覺得像納蘭瓏月。她不能否認,納蘭瓏月與年輕時的母皇確有七八分的相似之處,就連那身上的氣勢也越來越神似。
到底是誰要害她?是曾經母皇的怨魂終於來向她討命了,還是納蘭瓏月來向她討回曾經屬於她的位置?
不,納蘭瓏月不會是怨魂,因為她並沒死,且……已經在回返京都的路上。
輕輕無端飄來一陣風,納蘭瓏馨頓時如驚弓之鳥一般擁著錦被縮在床腳,直到看清眼前一身勁練黑衣的熟悉面孔,這才深深呼了一口氣。
“陛下,奏摺已經都批完了,陛下可要過目?”宮漓塵如今已是一副影衛該有的打扮,卻將身為影衛該做的不該做的統統攬入手中。
早朝隱在金座後方聽百官稟奏,下了朝又在御書房內將奏摺批閱完畢,甚至將早朝時候無法交待官員的話以手諭的方式寫下蓋上玉印。
新仇舊恨 (6)
每天夜裡,他都會盡早來到永鳳宮中,在她床邊一站就是一夜,唯有他在,納蘭瓏馨才能安穩睡個覺。
“不必了,朕信得過你。”納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