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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楊成怡父子貼身衣物上的圖案,也曾讓蕭皇后辨認過,確實是楊氏宮裡的刺繡手法,若不是當年宮裡的真傳,根本不可能會再次出現這種針法。”房玄齡說道,“楊成怡的生母,據說就是楊勇宮裡的首席繡娘,聽蕭皇后說,此人也是當時隋楊宮裡刺繡第一人。”
“我說自己曾經在別人的貼身衣物上見過這個圖案,不知道爹信是不信?”房遺愛直視著房玄齡的雙眼,認真無比的說道。
“除了楊成怡和楊晨父子之外,還有旁人貼身衣物上有這種東西?你又是如何得見的?”房玄齡目光凌厲,看著房遺愛,厲聲問道。
第三四一章 舊事
第三四一章舊事
不能怪房玄齡有些動氣,看別人的貼身衣物上的圖案,自然是要將別人的衣物脫掉。
房遺愛平時的xìng子和行事風格,儼然不是一個貪戀女sè的人,這一點讓房玄齡打心底自豪,最起碼這樣將來房遺愛就會向自己一樣,不會被後院的糟心事兒給拖累。
像長孫無忌那樣的人物,還要時不時的被後院的事情給擾心,偶爾被鬧得心情不佳,被京城到處謠傳後院的糟心事兒給煩擾。
既然是女子的可能xìng不大,那麼也就剩下男子了!
一想到當初侯欒沛在朝堂之上,言辭鑿鑿的指責房遺愛有斷袖之癖,房玄齡就忍不住皺眉,眼裡的怒意更是勝了三分!
當年的事情,雖然被高陽公主給遮掩了過去,還是有不少人覺得是無風不起浪,也曾暗地裡流傳過房遺愛學魏晉之士好男風的謠言。因著接下來的時間,房遺愛多是忙於正事,並未有什麼出格的舉動,這件事情也就慢慢的被人遺忘了。
當時聽了之後,房玄齡也只當是侯欒沛是為了替人報復房遺愛,這才往房遺愛身上潑的髒水,現在猛然間聽房遺愛說他見過別人貼身衣物上的圖示!
貼身之物,若不是關係親密之人,焉能得見!
除了夫妻和床伴之外,哪怕是親兄弟之間,也未必能夠見到對方的貼身衣物!
房玄齡看向房遺愛的目光愈發的凌厲,面sè漸漸yīn沉了下來,怒氣不自覺的隱隱散發了出來,靜等著房遺愛的說詞,若是房遺愛交代不清楚,只怕房玄齡的怒意是不會輕易消去。
房玄齡想些什麼,房遺愛是猜不到,只是看著房玄齡突兀之間變得凌厲的有些滲人的眼神,饒是房遺愛上過戰場,心下也不免一稟。
就在房遺愛疑惑於房玄齡神sè的一瞬間,答話有些遲了,房玄齡的臉sè再次寒了三分,周身散發的氣勢,讓房遺愛有些招架不住。
“怎麼?很難以啟齒麼?”房玄齡的聲音裡,帶著勉強壓抑的怒氣,威嚴的問道。
房遺愛不解的看著房玄齡,疑惑的撓了撓頭,收回心下亂跑的思緒,張口說道,“爹可還記得當年魏王府門人失竊一事?”
“魏王府門人失竊之事?”房玄齡不明白的反問道,顯然想不到這件事情跟兩人之前談論的事情有什麼關聯。
“就是在皇上給大哥和大嫂賜婚之前的事情。”房遺愛坦然的看著房玄齡說道,“之前爹不是還問過孃親,怎麼請了那麼多媒婆去蕭府提親,不只有官媒還有坊間有名的私媒,還說孃親有些過於疼寵大哥了。”
房玄齡靜靜的看著房遺愛,等著他繼續交代清楚,臉上的怒意雖然沒有收斂,卻也比之之前緩和了一些。
“那些媒婆都是我讓人請的,花的銀錢就是從魏王府的那個門人手裡借的。”房遺愛小聲說道,小心翼翼的窺視著房玄齡的神sè變化,做好了隨時蹦身遠離的準備。
“為何偏偏去魏王府裡借銀子?”房玄齡面無表情,兩眼冷清的看著房遺愛,臉上的怒意隱了下去,如枯井般波瀾不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