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白燼能監視他,對方發訊息時,就不會一直在問他在哪裡。

就在許知言百思不得其解時,白燼回來了。

有了洗手的插曲,白燼再看向晚歸的青年時,火氣消掉了不少。

對方身上雖然沾染著一些陌生人的氣味,但並不濃烈。

應該也沒有與什麼人有特殊的親密接觸。

許知言看著洗完手回來的白燼,生怕對方再搞什麼讓他招架不住的么蛾子,連忙離開鞋凳處。

這破凳子太矮了,白燼要是再折他一次,他怕自己要得腰椎間盤突出。

“他是誰?”白燼盯著許知言,又問了一次。

許知言一頭霧水。

“誰?他?什麼……”

雖然不明白對方說的是什麼,但看白燼的情緒基本恢復,許知言打消了使用交友之筆的想法。

這種保命技能,不到萬不得已還是不用的好。

白燼不再解釋,反而握住許知言的手腕,帶著一臉懵懂的青年走向樓梯。

許知言不明所以。

不過感覺不像是去捱打的樣子,他也就任由對方拉著他走。

越過昏暗走廊與漆黑樓梯。

兩人來到樓下客臥。

“啪——”

溫暖的燈光照亮了整個房間。

見白燼對著窗邊揚了揚下巴,許知言疑惑著走過去。

窗簾沒拉,他挑眉看向樓下。

是西楠。

對方在他窗戶下方,站的筆直,正仰頭望向這裡。

許知言暗道一聲不妙。

然而白燼沒有給他逃離開的機會。

他感覺到男人從背後壓上來,雙手緊緊鉗住他的腰。

滾燙的吐息打在耳根,許知言被壓得更往窗邊靠了靠,用手肘抵住玻璃,忍不住戰慄起來。

“昨夜他在樓下望著你的窗戶,等到天亮才離開。”

白燼舔了舔青年的耳垂,語氣有些泛酸。

“你晚上在樓下一直不上來,可他出現後,你就逃一樣回來了。”

許知言覺得自己要窒息了。

男人的手雖然沒有伸進衣服裡,卻從腰間往上挪了一段距離,隔著衣服在他胸膛上探索著。

可惡!這就是第一天訓狗中斷的代價嗎!

屬於白燼的侵略還在繼續。

他在許知言的後頸上留下一串細密吻痕,嘴裡還不斷詢問著。

“現在,告訴我。”

“他是誰?”

許知言被白燼壓著,哆哆嗦嗦幾乎站不穩。

可一想到西楠還在樓下看,他不得不繃著臉,讓自己的表情看起來正常一些。

樓下的瘋狗他還要訓呢!

現在要是讓人看到他示弱的模樣,哪怕是裝出來的,也會對訓狗計劃有很大的影響。

他要‘狗’怕他。

白燼發現了他的異常。

“你在忍耐什麼?”

男人含含糊糊的話裡帶著酸溜溜的輕笑聲,親吻的力度逐漸加大,逐漸成了啃咬舔舐。

“你猜猜,他看到你被我壓在玻璃上,心裡在想什麼。”

說到這裡,白燼的語氣甚至有些激動。

手中的力度加重了不少。

有人在覬覦他的獵物,而這獵物註定是他的!

這種□□裸宣誓主權的行為,讓白燼呼吸變得愈發粗重。

許知言咬緊後槽牙才沒有真的翻一個白眼。

看到?這他媽對方的眼裡這裡恐怕都是怪物!看到他被怪物壓在玻璃上又怎麼了?

退一百萬步。

他作為玩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