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無論能力多大,可都是他的血脈。

自己的血脈如此了得,還不一定有成就?

此時,洛陽酒樓。

杜如晦和房玄齡二人,還在原先的客棧待著。

“聽聞昨日宇文述兵變?”

杜如晦壓低聲音道。

“是啊,此事早就傳得沸沸揚揚。”

房玄齡點了點頭。

“有的考生,親眼看見宇文述的兵馬,甚至裴虔通幾人的兵馬。”

杜如晦又道。

“杜兄,這些我都知道,按道理而言這場兵變極有可能成功。”

房玄齡打斷了杜如晦的話。

“是啊,可是連一點浪花都沒翻起,一夜就被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