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信如面,此信只為告知,姬家女得我徐氏相救,故而自願與我徐氏,締結良緣。

娶吾之幼弟,徐子言為夫。

你謝氏,可有兩條路選,一,放棄婚約,二,為妾。}

“徐子瑄···,你簡直欺人太甚。”謝景燁五指成拳,信紙瞬間成齏粉,眼眸中寒光迸射。

嚇得春暖縮著脖子,小心翼翼的問;“郎君,這訊息···可要讓老太君知道?”

“不必。去備馬,我要去青州,我倒要親眼看看,她徐子瑄究竟有多狂。

哼,截了我的人,還這般囂張·····”

······

於是,姬子萩一人的動向,竟是牽動了整個大衍王朝中,下這盤巔峰棋局的各方棋手。

她這個不怎麼顯眼的小棋子,卻並不知道,她早已成了別人棋盤上的那顆,不能留,又一時殺不掉的黑子。

而此時的這顆小棋子,卻是一不小心,掉進了蜜罐裡。

“妻主,子言想去,你就和我一起嘛!”徐子言輕輕的攥著姬子萩被子下的一根手指,搖晃著,眼神如小鹿般懇求的說。

姬子萩一個悶頭巴腦的直女,她哪見過這陣仗?頓時就有點腿肚子發顫。

她道;“別,別鬧,我不會騎馬,去了難免會丟你臉面·····”

“不會噠,妻主,你只是忘了,並不是不會,你之前可是一人對陣四個天元境高手的人,怎麼可能不會騎馬。

你去看看嘛,三年一次的賽馬節,今年聽說有好多塞外的牧民參加呢,子言想看呀。

妻主不去,子言一人去多無趣吶,去吧,去吧,嗯嘛~”

說著,在姬子萩的唇上輕啄了一下,然後紅撲撲的小臉期待的看著她。

姬子萩;“·······”【真要命,甜的真要命啊!】

“好吧,去可以,但我有一個條件。”姬子萩盯著徐子言的唇說道。

徐子言見姬子萩終於鬆口了,高興的一把環住姬子萩的腰,道;“妻主你說,子言一定辦到。”

姬子萩側過身,讓他抱的更舒服些,緩緩道;“今晚,你在上,我在下,可好?”

徐子言;“······”

待反應過來姬子萩說的什麼意思後,徐子言瞬間像煮熟了的小蝦餃,白裡透粉。

隨即,她紅著臉,睫毛顫得厲害,呼吸紊亂的道;“妻主~,那···我想留一盞燈,可好?”

新婚之夜的一幕幕浮現在姬子萩的腦海,搖曳的燭光,晃動的床幔。

和····看不清他模樣的夜晚。

今夜···他想留燈,她亦想看清他動情時的模樣。

少頃,姬子萩粉唇輕咬,欲說還休的點頭。

於是,這一夜,姬子萩每當聽到他呼喚一聲妻主,就靈魂顫慄一次。

蠟淚已落底,可床榻上的人兒卻依舊不知饜足······

一夜貪歡,導致翌日的姬子萩稍顯疲倦,坐在馬車上躺在徐子言的膝蓋上隨著馬車搖晃的幅度昏昏欲睡。

一旁的徐子瑜心中卻是五味雜陳;【也不知這樣做是錯是對?她忘了過去忘了之前的人,她不提我們也不說。

可這,終有一天,人會來尋,往事會再續,到時子萩怕是難辦。

可看著她如此平淡開心悠閒的模樣,我又不忍心破壞這一切,到底,該如何是好啊?】

“二姐,今天賽馬節,大姐會下場麼?”徐子言冒著星星眼的問。

徐子瑜看著他這模樣,繼而寵溺的摸摸他的頭道;“想看?這還不簡單,你只要一句話,大姐一定給你拿個魁首回來。”

“呀,那多欺負人啊,大姐那馬術,放眼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