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太嫩!”黑衣統領一刀劈來,蕭皖好像才緩過神,一劍擋在身前,堪堪把這一刀攔下,她攔得很勉強,面色很差。

而身後那一箭,縱然她是天神下凡,也必定要捱上這一下。

“死吧!”他大喊著,看著箭矢眨眼間到了蕭皖後頸之處。只再一刻就能貫穿她的脖頸,可下一瞬,就有另一隻箭矢飛來,把無形箭打偏了方向。

箭矢擦著她的脖頸飛過,留下了一道血痕,蕭皖猛然一用力,一劍劈開這人,隨後退了兩步。

無形箭帶著毒,只這一刻蕭皖的傷口處就流淌處黑色的血。她伸手撫摸了一下脖頸,隨後在雨中把手上的血跡衝散。

那人猛地看向後來這支箭矢飛來的方向,只見一個女子蹲在樹杈,手中還在拉滿弓弩。她覆面,看不清容貌,分不清是誰,可有這般準頭,不可能是平凡之輩。

而那個皇后,被劇毒箭矢擦傷分明就是中毒了,居然沒有頃刻間死去。這兩人肯定不是普通人,蕭皖居然能抵抗得住無形箭的毒性。

他看著此人又對著一邊拉弓,忽然暗叫不好,她拉弓的方向,分明就是暗操無形箭的弓箭手的方向!

“攔住她!”他先一步上前,眨眼間一刀瞬移到她身邊的樹杈上對她劈過一刀,而她也沒有片刻猶豫,只見從樹丫上飛身一躍,在空中對著那方向射出一箭。

細微的響聲從樹林中傳了出來,視線到不了的地方,有人被一箭穿喉,在樹上晃了兩下,摔倒了樹下。

“主子。”禾玔飛身到蕭皖身邊,手中的長弓還是白日裡天子射鹿的那一支金弓。她把弓斜背在身上,一甩手中的銀絲,綁了地上的一隻橫刀飛回到自己手中。

二人均是沒有使用平時常用的殺招,蕭皖道法加身,禾玔橫刀持上,有了禾玔加入,局勢瞬間逆轉。

畢竟,她才是真正的夕流閣核心之中榜上有名的殺手。奉煬身側的替刀鬼,善用水秀銀絲的殺手。

“把他拿下,”蕭皖對著那川大人一指,而身邊的禾玔只在領命的一瞬間衝到他身側。唐奕也飛身跟上,一時間兩人絞殺他一人,沒了無形箭的威脅,勝利的天平慢慢朝著蕭皖這邊傾斜。

“撤!”那首領喊著,隨後從兜裡撤出一隻像火摺子的東西,剩下的十幾名殺手也紛紛取出此物,飛速往地上一甩。

一瞬間白煙升騰,惹錦衣衛迷住了眼,白煙升起的一瞬間殺手就紛紛撤走。唐奕被這白煙嗆的難受,他轉頭捂住口鼻,正好看見身邊的禾玔。

她好像不受影響的一樣,扔掉了手中的橫刀,又拿回金弓,長弓拉滿,連出三箭。詭異的是這白煙居然連聲音都能掩蓋,唐奕也不知這三箭射出究竟是個什麼結果。只捂住口鼻,等著白煙散盡。

大雨讓白煙的效果弱了不少,只一會就消散了。唐奕終於能看清周圍情況,他看著殺手撤走的方向,那邊又多了三具屍體,這一下,讓他不敢置信的再轉頭看向一邊的禾玔。

居然全中,如此情況是真能做到的嗎?

“行了,先帶著皇上撤,這地方不安全。”蕭皖收劍入鞘,縱身一躍,從身下的馬匹上蹦了下來。

她看著馬匹的數量,已經不夠一人一匹,沒有絲毫猶豫的,臨身一躍,跨到了嬴畟的馬上。

罕見的,嬴畟這一次沒有多說什麼,看著身前多出來的人,甚至還貼心的往後讓了些位置。

“上馬,從小道撤。”蕭皖指揮著,訓練有素的錦衣衛就飛快的分配馬匹,堪堪坐下,沒有多出來的位置。

禾玔見此,只走到霍薪身邊,對著他詢問是否能同乘一匹。見霍薪答應,隨後再客氣的道謝,跨馬而上。

輕騎衝向前,蕭皖沒管嬴畟是不是還像白日那般彆扭,見他沒有伸手環住自己,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