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在天門?師兄,這是為何?”許聞發出疑問,臉上滿是不解。

他有些不明白,根據柳宴的介紹,天門的實力明顯是不如乾坤器宗的。

若是真的要尋求庇護,確保自身的安危,他認為前往乾坤器宗才是更加穩妥的選擇,畢竟在弱肉強食的修仙界中,只有宗門實力強大,敵人才不敢前來侵犯。

似乎是看出了許聞的疑惑,柳宴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溫和的笑意,解釋道:“雖然宗門實力強勁,庇護你自然不是問題。可門內弟子眾多,人多眼雜,我也無法保證有多少神教暗子存在其中。”

“若我將你帶回宗門,只怕神教那邊第一時間就能得到訊息,屆時你的一舉一動都容易被神教掌握。”

“而天門雖然實力頗弱,但離神教較遠,無法做過多佈置,對你而言,更適合你成長。”

“也可以藉此機會,放長線釣大魚,神教一旦忍不住對你出手,便可順藤摸瓜,找到神教據點一網打盡。”

“原來如此。”

聽完柳宴的解釋後,許聞頓時眼前一亮,覺得這個辦法可行。

對他來說,雖然天門提供的資源不如乾坤器宗,但他有系統可以進行返還,珍貴資源肯定是不缺的。

柳宴微微點頭,繼續說道:“你就暫且留在天門,我觀你對師父的傳承還不熟練,這段時間需要勤加練習,不可怠慢。”

“明白,師兄,得好好練習,一定不給你丟臉。”

解決了神教的事情,許聞心情也好了不少,當即拍著胸脯答應下來。

白元留下的傳承確實對他幫助很大,許聞相信待自己完全吸收之後,突破成為黃級煉器師完全不是問題。

“就這樣吧,你待會兒就與兩個小輩一齊離去吧,我會與天門長老說明。”

“有事你直接用萬里通聯絡即可。”將事情交代完,柳宴揮了揮手,就要讓許聞離開。

忽然想到什麼,連忙把許聞叫住,“對了,你把那聖女令給我。”

“啊?好的,師兄”許聞聽了有些疑惑,但還是老老實實照做。

將那枚刻有‘聖玄’二字的令牌遞了出去,令牌散發著古樸玄妙的氣息。

若是先前拿出這枚令牌,此刻早就被神教知曉了,但如今周圍已經被柳宴不下禁制隔絕一切,所以不用擔心這點。

柳宴將其接過,眼中帶著好奇之色,他也是第一次見到這聖女令。

嗡!

只是這令牌剛落在他手裡,頓時就震動不已,好似極為排斥一般,努力想掙脫柳宴的手。

柳宴見狀,神色卻是不變,手掌雖然乾枯纖細,但卻極為有力,無論令牌如何震動,都被他牢牢的抓在手裡。

另一隻手在空中虛畫出一道符籙,隨後朝著令牌一指,那道符籙頓時就飛入令牌之中。

“鎮!”柳宴喝道。

原本還在震動不已的令牌,頓時就安靜下來,好似極為聽話的寵獸。

將令牌還給許聞,柳宴這才溫聲叮囑道,“這枚令牌我已經下了禁制,今後只要禁制不損壞,便不會被神教探查到。”

“但你還是要注意些,不要輕易將這枚令牌拿出來。”

“好的,師兄,我記下了。”握著手中的令牌,許聞心中不由得有些感動。

他沒想到柳宴既然如此替他著想,這讓他心中有些遲疑,是否要將白元的下落告訴他。

只是經過一番掙扎之後,許聞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

在他看來,如今柳宴之所以會做這些,都是因為白元,如果不是白元給他留下了一些傳承,恐怕對方看都不會看他一眼,更何況他的死活。

畢竟對方乃是大宗門的元嬰修士,而他僅僅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