磕在了地上。

哎喲一聲,李嬤嬤捂著自己欲要裂開的頭,直呼痛。

突然腦海中浮現什麼,呆愣片刻,看著地上的碗。

她再次端起那碗舔了一口,喃喃自語,“不是甜的。”

一旁的丫鬟一聽笑了,“怎麼會是甜的呢,這是藥啊,嬤嬤。”

“對啊,怎麼會是甜的呢。”李嬤嬤神情疑惑。

饜足的男人精神特別好,坐在院子裡曬太陽,蘇邈邈拿來一個橘子剝著,他在安靜看兵書,畫面看著異常和諧。

蘇邈邈見沒看見小鸚鵡,問銀水,“小鸚鵡呢?”

“她去廚房給將軍端藥了,還沒有回來。”

她安靜吃著橘子,陸承州看過來,她將一瓣橘子送到他嘴邊,男人張嘴吃下。

良久不見小鸚鵡回來,蘇邈邈有些坐不住了,“銀砂你去看看,小鸚鵡去哪裡了。”

銀砂聽命前去,片刻回來說:“姑娘,廚房的人說小鸚鵡早就離開了。”

“早就離開了?這好端端一個人去哪裡了。”

陸承州見她擔心,“去查查怎麼回事?”

蘇邈邈頻頻往外望。

陸承州淡淡道:“丟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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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換藥多久了?一一說出來。”坐在上位的老太太看著下面被打的渾身是血的小鸚鵡,面不改色。

小鸚鵡搖頭,“我真的不知道老太太在說什麼,我從未換過什麼藥。”

老太太冷笑一聲,“想在我眼皮子底下耍小聰明,你們還不夠格,說,是不是她指使你這麼做的。”

小鸚鵡死活不松嘴,“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老太太見此,眼神凌厲,“給我狠狠的打,你這賤骨頭還挺硬,我看你能撐到什麼時候。”

老太太將小鸚鵡抓了的事情很快便在府裡傳開,加上換藥之事,頓時侯府鬧的沸沸揚揚,這換藥之事可不是小事,一個還沒有名分的小妾敢如此膽大,何嘗不是再挑釁侯府權威。

蘇邈邈第一時間趕到老太太的院子,看見的便是許多家丁手中握著棍子,地上躺著一個渾身是血的人,一瞬間感覺渾身冰涼。

她不管不顧撲了上去,將地上的人抱入懷裡,“小鸚鵡。”

小鸚鵡搖頭,聲音虛弱,“我沒事。”

蘇邈邈心裡酸澀,冷冷看向老太太,“不是說老太太慈悲心腸嗎?為何如此這般狠毒,對一個小丫頭下此毒手。”

“她該死,你們主僕既換了藥,好大的膽子,你不就是想懷上承州的孩子一飛沖天,做夢,承州的嫡子只能由他的夫人所出,你一個農女不配為他孕育子嗣,你膽敢做出這種事。”

蘇邈邈心微沉,這李嬤嬤不應該這般快便想起來才是,她試探著開口,“老太太說我換了藥,可否拿出證據來。”

“姑娘,府醫已經查出你喝的藥並非是避子湯,你就承認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