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是這般……”說著她抬起手欲要打他,陸承州接住她的手腕,蘇邈邈眸中全是惱羞。

“將軍羞辱我羞辱的還不夠嗎?今日那土匪下手還是太輕了了,若是刺的狠一些,我便可以去見我爹孃了,也不用一次次被人如此欺辱。”

“羞辱?我並非要輕薄你……”想起山洞裡那一次,陸承州難得有些百口莫辯。

隨即冷聲開口:“你好生養著吧。”

說完男人出門去了。

蘇邈邈長鬆一口氣,連忙拉上衣裳。

陸承州出了房間,霍珽過來問:“將軍,事情和她說的無誤,怎麼樣,她可願意留下,你跟那姑娘說了什麼?”

“問事情。”

“什麼事情?”

“你不覺得她一個病弱多年的人突然出現在豐山,不覺得可疑嗎?”

霍珽摸著鬍子想了一下,“將軍,你想多了,我想過了,她若是居心不良,只怕那日就對將軍做什麼了。”

“身份沒問題,身子弱也是屬實,將軍怕是多慮了。”

“再說了那日是她救了將軍,人家還是被迫的,將軍向來謹慎,但是也不能睡完了就翻臉不認人。”

陸承州一個冷眼過去,不知想起什麼,視線在銀刃和他身上來回掃。

兩人莫名感覺背後一涼,不約而同的想起那日的尷尬,霍珽手中拿著扇子猛扇著,尷尬無比,蒼天可鑑,他是個正常男人。

這時侍衛銀砂回來稟報,“將軍,查到的情況屬實,這位李姑娘自小體弱多病不怎麼出門,村裡人說的話如出一轍,並未發現意外。”

霍珽:“將軍這下放心了吧,大夫也看了,身份也證實了,你別因為人家長得太美就疑神疑鬼的,人家小姑娘也不容易,誰說鄉野裡養不出美人的,將軍這是偏見。”

銀砂道:“大人,我還找了幾個那日去過豐山的,說是看見了一輛馬車。”

陸承州臉色一凜,往前走了兩步,回頭開口,“看好她。”

片刻之後三個農夫被帶了上來,跪在地上,殷砂道:“把那日你們所見之事都說出來。”

“大人我那日上山打獵,曾在路上看見一輛馬車走小路下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