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給摔了,她尷尬的看向一旁的楚河他們,對方左看看右看看,假裝沒看見,這讓她更加尷尬了。

頓時有些臉熱,陸承州從她手裡拿走弓箭丟給楚河,“陪我練練。”

而後幾人開始比起賽,陸承州是唯一一個三箭齊發還能中靶心之人,蘇邈邈在一旁的津津有味,最後在楚河等人的共維下,結束了這場訓練。

陸承州往下一個訓練地點走去。

楚河甩了甩手,叫苦不迭,下一個地點將士拿著銀槍兩兩一組,在訓練,看見陸承州到了,紛紛停下,齊齊喊,“將軍。”

蘇邈邈耳膜險些被震掉了,陸承州拿過兩杆銀槍,那銀槍在他手中猶如兩根筆,變著花樣的在他手中旋轉著。

還沒有反應過來,一槓銀槍朝著她丟了過來,她慌亂去接,沒想到太重,她直接摔在了地上,一時間又狼狽又尷尬,有將士沒忍住笑了出來,陸承州一個眼神過去,對方立馬禁聲了。

蘇邈邈被陸承州拉了起來,將她手裡銀槍拿過丟給一旁計程車兵,“你果真是來給我丟人現眼的。”

蘇邈邈一聽臉色更加羞紅,囑咐將士好好練,而後帶著她往自己的營帳裡走。

蘇邈邈今日快站了一天了,腳下發虛,越發的沒力氣,走路有些吃力,突然身子騰空,她驚呼一聲,“你幹嘛?”

陸承州沒有說話,抱著她恍若無人的進了自己的營帳,他的營帳寬大,裡面擺設如一間房。

外頭守著不少士兵,她更加不自然了,男人將她放在床上,“累了?”

她點頭,“將軍,我們什麼時候回去?”

陸承州往床上一靠,“不回。”

“那我先回去嗎?”

陸承州眸子悠悠的盯著她,“你回去幹什麼?”

“我可以待在這裡嗎?”

陸承州不置可否,預設了。

入夜

陸承州忙到很晚才回來,她一直安靜待在營帳裡,他的營帳寬大舒適,床上鋪著厚厚褥子,地上同樣鋪著厚厚的地毯。

雷聲轟鳴,蘇邈邈被嚇了一跳,又要下雨了,她將自己蒙在被子裡去,片刻被子被撩開,男人出現在了床前,她眸子大亮,“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