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不想回答,只是一筆帶過後看著裴書臣又問了句:“你真的沒事嗎?”

“沒事!”

裴書臣搖頭,重新審視著司錦年,心裡突然升起一股難以言喻的複雜感情。

他沒想到錦年居然還遭遇過暗殺和綁架這種可怕的事。

一直以來,裴書臣都只覺得司錦年身懷絕技,卻總是深藏不露;明明潔身自好,卻揹負著諸多花名在外,任憑外界如何詆譭誹謗也從不加以辯解。

或許,這所有的這一切也許都只是他用以保護自己的手段而已。

“沒事就好,你...你那裡還疼嗎,我抱你回來給你洗澡的時候發現你受傷了,對不起啊,我下次一定注意,保證不會再弄傷你了。”

想到晚上給裴書臣洗澡的時候,裴書臣迷迷糊糊中一直喊疼的樣子,司錦年就擔心又心疼。

裴書臣的臉色變了一下,旋即有些不好意思又有些惱火:“你還好意思說。”

給了司錦年一個白眼,裴書臣努力讓自己保持冷靜。

雖然司錦年的技術確實不咋滴,但即便如此,他還是讓自己體驗了前所未有的滿足。

“我會好好學的,保證以後讓你又舒服,又不會覺得疼。”

司錦年說著,伸手摟住了裴書臣,片刻之後,又突然想到裴書臣晚上一直在做噩夢,忙又鬆開裴書臣表情嚴肅道:“對了裴書臣,謝知韞是誰?你晚上喊了一晚上這個人的名字,他誰啊?跟你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