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他不認識啊!

“你真是張木陽?”

“那還能有假!”

說著張二狗一掀背後的野豬皮披風,露出自己的鐵鍋來。

“哎呀,張兄弟真的是你啊,山水有相逢沒想到我們又在這裡相遇了!”

花謹確認是張二狗後也很是高興。

此處距離青州不知好幾千裡,能夠遇見故人,是真的高興。

“吳老,安排弟兄們都歇息吧,反正路途還遠,不差這點時間!”

“是 ,少主!”

不一會兒官道的兩旁升起了炊煙,花謹一行人開始生火做飯。

張二狗這一頓可謂是撿了個現成。

肉吃起,酒喝上,張二狗和花謹兩人有一句沒一句的聊了起來。

“張兄,自從上次一別差不多快兩年了,張兄是越來越有仙氣!”

“仙氣?我這鬍子拉碴,成天跟個野人似的,哪裡來的仙氣!”

“呵呵,世人都羨慕神仙,羨慕的是神仙那份飄逸,那份瀟灑,那份無拘無束!”

“哈哈哈,花兄,你要再這樣這說 ,這酒可喝不下去了。 凡人有凡人的難處,神仙也有神仙的難處啊!”

幾杯酒下肚,張二狗想起上山的種種,心中各種滋味湧了上來。

“嗨~,張兄這句話說得倒是在理!”

花謹一口酒悶下,好似也有很多憂愁浮上心頭。

“喔~,花兄這可是遇到了難處?”

“哎~,不說也罷,喝酒喝酒!”

“喝!”

又是幾杯酒下肚,張二狗倒還好,花謹面色開始紅潤起來。

此時張二狗在想要是他的那兩壇仙酒還在就好了。

花謹這酒雖然喝著還行,但是總感覺少了點什麼東西。

張二狗想著酒的事,花謹又問起了別的事。

“張兄可知我姌妹的下落?”

“花兄難道不知道?”

“唉~,自從上次拜託張兄護送我姌妹回家後,就再也沒聽到到過姌妹的訊息!”

張二狗一聽這話,感覺不對呀!

花姌和飛連蓬成親應該是花家的大事,青州城的花家雖然是分支,不可能一點都不知情啊!

“花兄都不知道,我又怎會知道!”

“也是,不過張兄上次你護送姌妹回家可有發現花家有什麼異常?”

“這都沒注意,我把花姌護送到家門口就離開了,具體的情況我也不太清楚!”

“喔,來,喝酒,喝酒!”

見花謹的模樣,張二狗欲言又止,不知道該不該告訴他真相。

“喝!”

最終張二狗還是放棄了說出花姌去向的想法,花家的事他摻和個什麼。

更何況他和花姌現在還不對付!

酒喝過無數杯後,張二狗突然感到好奇,跑這麼遠,花謹到底運的是什麼東西?

“花兄,你這鏢從青州押往幽州,這麼遠的距離,到底押的是什麼東西?”

“這個…說實在的我也不知道,僱主封裝好東西我們只管押運,其他的一概不問,這是鏢局的規矩!”

“是我唐突了!”

“來,喝!”

“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