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人證被帶上公堂。

這些少爺看去,不是昨晚上在街口擺攤的商販,就是路過的行人,甚至,還有被他們踹過一腳的乞丐,就連書香要租馬車的商家,都在其中。

“草民叩見大人!”

“不必拘禮,你們站起來回話!”

“是!”

這些少爺,突然聽聞易凡有證人,就感到這是不能善了,原本還想著站起身來,打算威脅一下這些人,可剛起身,就被站在一旁的羽林衛踹倒在地。疼的呲牙咧嘴。

“公堂之上,豈容你等放肆。”

封英廣再次拍了下驚堂木。他審過案子,自然知道這些少爺要幹什麼,平時飛揚跋扈慣了,在公堂之上還想撒野,那是白日做夢。

“抬起頭來,讓他們好好辨認!”

封英廣說道。少爺們聞言,有的不情不願的抬起頭,隨即杵了下去,有些目光瞪的老圓,恨不得將易凡等人生吞活剝,有些卻低著頭,裝作沒有聽見。

同樣的,羽林衛看到這些人德行,早已是憋了一肚子的火。原本在他們心裡,易凡不過是個吃軟飯的傢伙,仗著家世而已。可救公主,平叛守陵軍,又在朝堂上將一眾貪官汙吏拉下馬,這一切,早已深入羽林衛的心中,他們自然認可易凡這個將領。自家敬重的將領受到欺辱,他們怎麼能不生氣。

只見羽林衛小將一個眼神,羽林衛幾人上前,跟抓小雞崽一樣,將他們從地上提起來,讓證人辨認。眼神中稍微有些不服氣的,羽林衛毫不客氣的給兩個嘴巴。

對於羽林衛的做法,封英廣和張銘恩只能選擇無視。他知道,易凡已經很是剋制了,羽林衛們,不說一身本領,就是出身都毫無瑕疵,可不是善茬。只聽命於皇上和統領的人。

顯然,昨晚上易凡等人出去遊玩,羽林衛即便沒有明著跟隨,卻也是在暗中保護,若不是易凡剋制,為了後面的事情,恐怕這些人,連今天的太陽都見不到。捱打,總比丟掉性命的強。

“大人,就是他們,欺負那三名女子!”

“大人,就是這幾人,圍著那三個女子,”

“大人,他們踹完草民之後,見那三位姑娘尋找什麼,就上去將他們圍住,言語輕薄,甚至有人動手動腳,被那位姑娘擋了回去。”

乞丐說著,指了指書香。

“大人,我同樣看到,這幾人將那三位姑娘圍起來,動手動腳的,我看見這二位爺過去,收了攤就跑了。”

“大人,小的是租馬車的店主,事情就發生在小的鋪子前面,那三位姑娘原本是來租馬車,這些人便圍了過來,言語輕薄,那個人還想動手動腳,被那位姑娘擋住。原本三位姑娘想走,可這幾人始終圍的圍去的,三位姑娘見走不掉,只能在鋪子前僵持,後來這兩位公子到來,原本這兩位公子只想將他們喝退,帶姑娘離去,可他們依舊不依不饒,言語挑釁,甚至我看到有人揮動拳頭打這兩位公子。兩位公子和那位姑娘,才出手將他們打了。”

“嗯,本官知道了,你們先退下吧!”

其實,這些人並不是不懼怕這些公子哥,只因這些公子哥長年累月,在這條街上橫行霸道,動不動調戲婦女,或者強買強賣,就跟瘟神一樣,惹的怨聲載道。商販乃至街上的乞丐,早已對他們心生怨恨,如今他們踢到鐵板,又怎麼能不落井下石,補上一腳呢。

“現在宣判!”

“大人,冤枉啊,大人!”

還有人叫屈?只見一人趴在地上,嘴裡不斷的喊著冤枉。

而那人的管家看了,滿眼的恨鐵不成鋼,他的老爺老來得子,才嬌生慣養,變得無法無天。沒有經歷過,不知道看看形式嗎?京師府府尹都在地上躺著,把守公堂的,可是穿著光明黃甲的羽林衛,尋常官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