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可還好?”秦晚試探性地問道,想要引導話題。

“我這把老骨頭還能活幾天,沒什麼好擔心的。”七叔公笑著,眉眼間卻透著一絲疲憊。

秦晚心中一緊,正想繼續追問,忽然聽見子時更鼓響起,聲音如雷,震得他心中一顫。就在這時,王寡婦的女兒突然發作了離魂症,痛苦的呻吟聲打破了宴會的歡愉。眾人紛紛朝她的方向投去關切的目光,氣氛瞬間凝重起來。

“快,點燃離魂燭!”秦晚心中一急,立刻起身,向王寡婦家走去。離魂燭是鎮壓離魂症的法器,能夠暫時安撫她的靈魂。他的手在燭臺上飛快地捻動,點燃了燭火,火焰瞬間跳動,散發出微弱的光芒。

就在他點燃離魂燭的剎那,眼前的景象驟然變化,彷彿被捲入了時空的漩渦。他望見二十年前的幻象:柳三娘在祠堂的地基上,神情凝重地將一個硃砂人偶埋入土中。那一幕如同電影般在他眼前回放,聲音清晰而真實,彷彿就在耳邊低語。

“這是什麼?”秦晚心中震驚,目光不由自主地聚焦在柳三孃的身影上。她的手中握著的硃砂人偶,鮮紅的顏色在燭光下顯得格外刺眼,似乎蘊藏著某種詭異的力量。秦晚的心中隱隱感到不安,難道這與王寡婦女兒的離魂症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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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叔公!”秦晚的目光轉向在場的七叔公,他的右臂上,刺青與鼎身銘文如出一轍,彷彿在訴說著某種不可告人的秘密。秦晚的心中掀起一陣波瀾,難道七叔公與這件事情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

“你在看什麼?”七叔公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秦晚猛地回過神來,發現自己仍然站在燭火前,周圍的人群神情緊張,正注視著王寡婦的女兒。

“我……沒什麼。”秦晚心中一慌,連忙收回思緒,目光卻不由自主地再次落在王寡婦的女兒身上。她的臉色蒼白,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似乎正在經歷著無盡的痛苦。

“離魂症的根源究竟是什麼?”秦晚心中暗自思索,目光在宴席上游走,試圖找到更多的線索。就在他沉思之際,王寡婦的聲音透過人群傳來,帶著無助與絕望:“我女兒為何總是如此,她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

“王寡婦,您可曾想過,離魂症是否與祠堂有關?”秦晚終於忍不住問道,心中隱隱感到,或許這一切的根源都與那個青銅鼎有關。

“祠堂?”王寡婦愣了一下,隨即搖頭,“我只知道她從小就病弱,離魂症是從她十歲那年開始的,跟祠堂沒有任何關係。”

秦晚心中一震,十歲,那正是柳三娘埋下硃砂人偶的年份。他的思緒如潮水般湧來,難道這一切都是命運的安排?他暗自思索,或許自己需要更深入地瞭解祠堂的秘密,那個青銅鼎所藏的怨氣,或許正是王寡婦女兒離魂症的根源。

“我需要去祠堂一趟。”秦晚終於下定決心,心中燃起一絲希望。或許在祠堂的青銅鼎中,他能找到解開這一切的鑰匙。

宴會的氣氛依舊熱烈,歡聲笑語中,秦晚卻難以靜下心來。他在心中默默盤算著,待宴會結束後,便悄然前往祠堂,探查那青銅鼎的秘密。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王寡婦女兒的痛苦似乎依舊在持續,離魂燭的燭光搖曳不定,映照出每個人臉上的焦慮。

“我能幫你。”秦晚低聲對王寡婦女兒說道,心中暗自發誓,一定要找到解除她痛苦的辦法。就在這時,七叔公的目光再次投向了他,似乎察覺到了他的不安。

“晚兒,你最近可有什麼不對勁?”七叔公的聲音透著關切,令秦晚心中一暖,卻又感到一絲壓力。自己心中所思所想,七叔公是否都能感受到?

“我沒事,只是有些……想事情。”秦晚微微一笑,掩飾住心中的波動。

:()重生之我的玉簡有無限功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