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那四兒深吸一口氣,緩緩地閉上雙眼,努力讓自己的心平靜下來,摒棄掉那些紛繁複雜、摻雜著諸多妄想雜念的思緒。他集中精神,全神貫注地聆聽經文傳來的聲音。此時此刻,周圍的一切彷彿都已消失不見,只有那充滿智慧和啟示的經文之聲,如同一股清泉流淌進他的心靈深處。

“……至誠品第八

佛言:“乃往昔有佛,名薩遮那摩等正覺、無上士、天人師、佛、世尊。時有比丘名和輪,其佛般涅盤後,是比丘持是三昧。我時作國王剎利種,於夢中聞是三昧,覺已便行,求是比丘,即依作沙門,欲得聞是三昧,承事其師三萬六千歲,魔事數數起竟不得聞。佛告比丘、比丘尼、優婆塞、優婆夷:‘我故語汝等,疾取是三昧無得忘失,善承事其師,持是三昧,至一劫、若百劫、若百千劫,莫得有懈倦。守善師不離,若飲食資用,衣被、床臥、珍寶以上勿有愛惜。設無者當行乞食給師,趣當得是三昧莫厭,常當自割身肉供養於善師,何況寶物,此不足言耳!承事善師當如奴事大家,求是三昧者當如是。得三昧已,當堅持常念師恩。是三昧難得值,正使求是三昧至百千劫,但欲得聞其名不可得,何況學而不精進。得是三昧精進學轉教人者,正使如恆河沙佛剎滿中珍寶,用佈施甚多,不如學是三昧者。’”

佛告颰陀和:“若有人慾學者,當助歡喜,欲學而得,學者持佛威神使學,當好書是三昧著素上,當得佛印印之,當善供養。何謂佛印?所謂不當行、無所貪、無所求、無所想、無所著、無所願、無所向生、無所取、無所顧、無所住、無所礙、無所結、無所有、盡於欲、無所生、無所滅、無所壞、無所敗,道要、道本是印。阿羅漢、辟支佛所不能及,何況愚痴者?是印是為佛印。”

佛言:“我今說是三昧時,千八百億諸天、阿須輪、鬼神、龍、人民,得須陀洹道;八百比丘得阿羅漢;五百比丘尼得阿羅漢;萬菩薩得是三昧,得無從生法於中立;萬二千菩薩不復退轉。”

佛告舍利弗、目揵連、比丘颰陀和等:“我從無數劫求道,今已得作佛,持是經囑累汝等,學誦持守無得忘失。若有欲學者,當具足安諦教之。其欲聞者,當為具足說之。”

佛說經竟,颰陀和菩薩等,舍利弗、目連、比丘阿難,及諸天、阿須輪、龍、鬼神、人民,皆大歡喜,為佛作禮而去。”

至此,那莊嚴而肅穆的誦經之聲漸漸停歇下來,彷彿餘音仍在這靜謐的佛堂之中縈繞不去。法師微微合上手中的經書,雙目緊閉,面容祥和,他輕緩地站起身來,雙手合十,向著佛像深深一拜。緊接著,跟隨著法師一同誦經的眾人也紛紛起身,整齊劃一地向著佛像虔誠頂禮。

隨後,法師小心翼翼地捧著那本珍貴的經書,猶如呵護著世間最珍稀的寶物一般,邁著沉穩的步伐走到了香案前。香案之上香菸嫋嫋升起,散發著淡淡的檀香氣息。法師將經書輕輕放置在香案中央,讓其沐浴在這神聖的香氣和溫暖的燭光之中。整個場面莊嚴肅穆,令人心生敬畏之情。

四兒見那位法師已然持續講讀許久,時光彷彿在他身上留下了深深的痕跡,猜想也許他早就感到身心俱疲,精疲力竭。然而,他卻並未有絲毫停歇之意,更不曾想過要稍作休憩。

恰恰相反,他宛如一座不可撼動的山嶽般,始終如一地堅守著那古老經典教義中的每一個字元、每一句話語。他不知疲倦地,以無比的耐心和細膩,向著簇擁在他身邊的眾多信眾們,詳細地闡釋著行功的奧秘和關鍵要訣。

只見他神色莊重,緩聲道:“諸位需謹記,行功之時,首先要確保雙膝筆直挺立,毫無彎曲之態;雙臂則需保持僵硬緊繃,不得有絲毫鬆懈之意。接著,當你們將雙手緩緩抬起至與肩膀平齊之際,雙腳應隨之提起腳跟,然後單腳平穩地向前伸展。與此同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