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尚角衝著云為衫去,宮子羽上前一步攔住他,宮尚角一人對上他們兩人。

宮遠徵想去幫宮尚角卻被金繁攔下,兩人打在一起。

月公子站在一旁,看著兩邊的打鬥,有些蠢蠢欲動。

蔣和越靠在一旁看著他悠悠的說道:“月長老,你可想好了,前山的事你已經插手夠多了,偏心也得有個度。”

月公子躊躇一下,走到蔣和越身邊坐下,正要為他診脈,卻抓了個空。

月公子抬眸看向蔣和越,卻見他微笑道:“我不信你。”

停在半空的手顫了一下,緩緩收回手,月公子低下頭,就聽蔣和越道:“感情沒有錯,但不能拿家族安危去換感情,宮子羽不配做執刃,你也不配做長老。”

月公子睫毛微顫,低著頭沒有說話。

看著宮尚角三人打到院子裡,蔣和越看了一眼因為云為衫被打倒在地,而與宮尚角拔刀相向的宮子羽。

蔣和越嗤笑一聲,月公子聽到他的笑聲看過去。

見宮子羽打不過宮尚角,他想起身去幫忙,卻被蔣和越一把抓住。

他掙扎了兩下,看著蔣和越語氣生硬:“會傷著你的。”

蔣和越笑的很隨意:“那你敢傷嗎?月長老。”

月公子掙扎了幾下頹然的坐下,蔣和越輕笑出聲戲謔道:“你適合做一個閒散公子,不堪大任。”

月公子深深吸了一口氣,這麼一會兒他聽到的諷刺比前二十多年加起來還多。

偏偏每一句都正中要害,讓他無從反駁,看來眼前這人今天是被氣狠了。

“阿雲,快走!”

聽到宮子羽的聲音,蔣和越和月公子同時看過去,就見宮子羽費力的拖住宮尚角,云為衫用輕功往房簷上飛去。

同樣聽到聲音的宮遠徵躲開金繁的攻擊,對著云為衫逃走的方向射出暗器。

事件主角逃跑,剩下的自己人也沒必要再打下去,很快黃玉侍趕來請眾人去長老院。

宮尚角扶住蔣和越道:“你先回去休息吧。”

蔣和越搖搖頭輕聲道:“我一起去,看戲怎麼能少的了我。”

宮遠徵不放心的給蔣和越診了一下脈,這才鬆口氣:“還好哥哥隨身帶著藥,越商哥沒什麼大礙。”

等到了長老院,花長老和雪長老見蔣和越受傷,便讓他坐在一旁,而其他人卻跪在殿中。

宮尚角和宮子羽對於打鬥之事一陣爭論,聽得兩位長老頭疼。

蔣和越靜靜的聽著,等聽到兩位長老和宮尚角要說法的時候,他溫聲開口道:

“兩位長老,我和尚角哥哥是看到響箭後趕去的羽宮,本來以為是羽宮出事了,沒想到侍衛們卻攔在我們面前。”

說著他看了一眼宮子羽繼續道:“作為執刃,看到響箭的第一反應不應該是看看哪裡出事了嗎?”

宮子羽本來想反駁卻張了張嘴說不出話,金繁見狀想幫腔,卻被蔣和越冷冷地看了一眼:“別說什麼沒聽見沒看見的蠢話,我們在角宮都能聽到,除非你們裝聾作啞。”

金繁默默地閉上嘴,花長老道:“那你們也不能攜帶武器闖入羽宮,刺傷執刃。”

宮尚角平靜解釋:“當時我們聽到了遠徵弟弟的慘叫,這才不得已闖入相救。”

宮尚角又說了對云為衫的懷疑和月公子的試言草懷疑,月公子反駁宮尚角這都是他的猜測。

宮尚角讓月公子拿出試言草查驗,月公子稱藥材珍貴,最後一份已經給云為衫用掉了。

這時,蔣和越打斷道:“兩位長老,云為衫用試言草時越商也在場,當時因為好奇做了件不雅之事。”

說著蔣和越從懷裡取出一瓶藥道:“在他們審問云為衫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