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做啊!”

“誰?當今天下誰敢威脅你,朕把他砍了!”皇帝突然激動,高聲問道。

文相禮顫顫巍巍從袖中掏出一份名冊,遞給皇帝,哭訴道:“請陛下過目。”

皇帝止住悲痛,接過一看,面色大變,閉眼說道:“文卿請起……”

文相禮跪在地上不起身,嘴裡不聽唸叨:“陛下,罪臣願意帶功立罪,為人民繼續造福。哪怕陛下日後要殺臣,臣毫無怨言、甘願赴死。”

皇帝深深盯著他的臉,似乎下定眸中決心:“文卿,沒收所有財產,繼續留任淮安監察使。另外,朕會派一人助你治水,且保護你不再受迫害,你可有異議?”

文相禮破涕為笑,繼續跪倒:“罪臣謝陛下恩典,絕無二心!”

皇帝面色恢復如常,扶起文相禮,對著沈徽宗吩咐:“按以前待遇給文卿配置,你先下去養好身體,再說治水不遲。”

“謝陛下!”文相禮眼含餘淚,躬身拜別。

沈徽宗揮手讓嚮明把文相禮帶出去,招呼其他衙役也退下。

轉而問道:“皇上,此案……?”

“怎麼?看不到朕手裡這份名單?牢裡不是新來了那麼多囚犯嗎?”皇帝舉起右手的名單,明晃晃地搖了兩下。

沈徽宗恍然大悟,試探說道:“文大人受人脅迫,貪墨之事另有其人,已緝拿歸案。黎民百姓大可放心,文大人日後會一如既往堅守崗位,為民造福?”

皇帝嘴角一斜,誇讚道:“沈知府心思玲瓏,大用之材啊!哈哈哈哈哈……”

“呵呵呵呵……”沈徽宗賠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