奎木狼的工藝品廠和遊戲公司生意越來越趨於穩定,我們正籌劃著開發一款網路對戰的FpS——第一人稱射擊遊戲。這種型別的遊戲對同步的技術要求極高,尤其是伺服器程式與圖形最佳化方面。當時國內的技術水平還無法攻克這一難題,要麼犧牲畫面質量,要麼遊戲異常卡頓,對配置也是要求頂高的,它並不適合普通的家用機與網咖。尤其是同步,我們找了當時非常頂尖的團隊,也沒辦法解決,隨著頻寬的發展,,但是對於一款網路遊戲來說,幾毫秒的延遲都可能是致命的,隨著頻寬的提升,給我們帶來了一線轉機。

尤什科夫向我推薦了幾家俄羅斯的遊戲團隊,據說他們的技術非常先進。我決定親自去一趟,如果技術當真可行,就和他們一起合作投資,共同開發這款遊戲。老尤對此十分感興趣,畢竟這一塊題材,他是專業的。這是一筆巨大的投資,也意味著巨大的風險。然而,奎木狼卻對我異常放心,這種過度的信任反而讓我感到不安。

這一次去俄羅斯,可能要待上很長一段時間。臨行前,我很想組織一個聚會,把大家聚在一起,也算是給大夥兒說明一下遠行的目的。我把這個想法告訴了唐嬌,她沉默了片刻,似乎無法接受。我看得出來,她想挽留我,又不好意思說出口,至少從她的臉上、眼中和心情中,我都能感受到她的不捨。氣氛有些沉重,原本想讓大家輕鬆一下,結果很有可能變成了歡送會。我不喜歡這種悲傷的氣氛,於是,我只是和幾個好友私下裡淺淺地道別。大家雖然沒有太多詳談,但話語中都透著關切和不捨。

那天,我還有最後一個人沒有通知,那就是童蕾。我猶豫了很久,最終還是決定給她打個電話。我走到街邊的公用電話亭,深吸一口氣,撥通了她的號碼。

電話那頭很快接通了,傳來她熟悉的聲音:“喂?”那一刻,我的心臟猛地一縮,喉嚨像是被什麼東西堵住了。我張了張嘴,卻什麼也說不出來,我只想聽聽她的聲音。最終,我還是輕輕結束通話了電話。

我靠在電話亭的牆上,眼神中透著一絲迷茫。或許,我還是沒有找到可以面對她的方式。有些勇氣,註定要被時間埋葬。

那天,我與阿兮認真地吃上了一頓飯。自從外婆去世後,我們的生活似乎都被打亂了節奏,獨處的時間變得格外珍貴。阿兮依舊保持著她樂觀開朗的性格,彷彿生活中的風雨都無法擊垮她。她喜歡放風箏,尤其是那種帶LEd燈的風箏。夜晚,當風箏在空中飄蕩時,五彩斑斕的燈光一閃一閃,像是夜空中最亮的星,為黑暗帶來一絲溫暖和希望。

“阿兮,你真的喜歡這份工作嗎?”我一邊攪拌著咖啡,一邊問道。

阿兮抬起頭,眼神中透著一絲堅定:“當然喜歡。我喜歡做甜品和咖啡,喜歡那種把簡單的食材變成美味的過程。每一次看到顧客滿意的笑容,我就覺得自己的努力沒有白費。”

我微微一笑,心中充滿了敬意。阿兮的熱愛不僅僅是一種工作態度,更是一種生活的熱情。她總是能在平凡的日子裡找到屬於自己的快樂。

“那咖啡店呢?”我繼續問道,“你有信心管理好嗎?”

阿兮點了點頭,眼神中透著一絲自信:“我會盡力的。我知道這不僅僅是一份工作,更是一份責任。我會好好經營,讓它成為我們共同的夢想。”

咖啡店的生意不算太忙,但也不算冷清。阿兮總是能用她的熱情和創意,讓每一個顧客都感受到溫暖。她喜歡在店裡擺放一些小飾品,比如手繪的馬克杯、自制的長毛絨玩具,還有那些五顏六色的工藝品。每當夜幕降臨,店裡的燈光亮起,那些小玩意兒就能為小店增添了一份浪漫溫馨的氛圍。

不忙的時候,阿兮會幫世青和寧磊翻譯資料。這裡是他們經常聚會的地方,也是他們共同的避風港。在這兒,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