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暫時忘卻生活的煩惱,享受片刻的寧靜。

“阿兮,你真是個寶藏女孩。”世青經常這樣評價她,“有你在,連空氣都變得甜蜜起來。”

阿兮只是微微一笑,眼神中透著一絲溫柔:“我只是做了自己喜歡的事情,能和你們在一起,就是我最大的幸福。”

我即將離開這裡一段時間,不知怎的,有一種久違的離別感,就是那種,尚未離開,就開始想念的感覺。我終於感受到了曾經在春天的驪歌中的憂鬱,只是這次角色互換了,即將踏上遠行的卻是自己。我會常常聽著那首老歌,周慧敏的《最美的淚水》,聽多了,眼睛也會不自覺地溼潤起來,這些年都不知道是如何度過的,從躊躇滿志到事與願違。

西伯利亞的冬天,是大自然最嚴酷的傑作,彷彿整個世界都被冰封在無盡的寒冷之中。這裡的寒冷,不僅僅是溫度的低降,更是一種深入骨髓的凜冽,一種讓人幾乎窒息的寂靜。

空氣中瀰漫著一種清冽的氣息,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吞嚥著碎冰。撥出的氣息瞬間凝結成白色的霧氣,在寒冷的空氣中緩緩飄散。遠處的河流早已被冰封,厚厚的冰層下,偶爾能聽到冰裂的“咔嚓”聲,彷彿是大地在寒冷中發出的嘆息。

在尤什科夫的小屋內,我手捧著熱茶,還在不斷地打著寒顫。

“怎麼,就出去這麼一小會兒,就受不了咯?”尤什科夫帶著一股不懷好意的微笑說道。

他彷彿看穿了我的心事,但卻沒有道破,只是時常問我,為何一次普通的遠行,和老朋友之間弄得像生離死別一樣。他的眼神中透著一絲調侃,彷彿早已看穿了我的慾望與不安。

“陳墨,你為什麼要來這裡?”尤什科夫靠在沙發上,眼神中帶著一絲戲謔。

我微微一笑,語氣中帶著一絲無奈:“老尤,明知故問啊,當然來談合作啊!”

尤什科夫笑了笑,眼神中透著一絲狡黠:“少來這套,醉翁之意不在酒吧,也沒見你多上心工作的事情,其實,你想做什麼,我大概知道一些!”

“喲,瞧我肚子裡面的蛔蟲,似乎正在翹著二郎腿呢……”

我比劃了一個手勢,故作輕鬆地說道:“老尤,我想去學學技術?”

“什麼技術?”尤什科夫望向了我。

我微微一笑:“少來這套,老尤,你懂的!bIU!bIU!”

尤什科夫微微點頭,眼神中透著一絲瞭然:“我早就知道你喜歡上了科爾南孛,上次我觀察入微,那種眼神不會說謊!”

他說話間,點燃了一支菸,煙霧在空氣中緩緩瀰漫,彷彿帶著一絲神秘的氣息。

“你那麼喜歡,以前為什麼沒去參軍?”

“哎,視力不好唄,沒選上!”

尤什科夫咧著嘴,給我做了一個調皮的表情。

我沉默了片刻,然後輕聲問道:“老尤,基地裡面的那些武器。我都可以盡情玩耍一番嗎?”

尤什科夫話語中透著一絲玩味:“親愛的陳默先生,那當然可以,只要你能駕馭得了。”

“老尤,你在懷疑我的能力!”

“不,與能力無關,只要僱主能付得起錢,就可以玩得盡興!”

科爾南孛的冬日格外寒冷,但這裡的風景卻美得令人窒息。白雪覆蓋了大地,遠處的雪山在陽光的照耀下閃爍著銀光。尤什科夫帶我來到了他的私人靶場,那裡擺放著各種先進的武器裝備。

清晨,當第一縷陽光穿透厚重的雲層,灑在這片廣袤無垠的土地上時,整個世界都被一層潔白的冰雪覆蓋。大地彷彿被一層厚厚的銀裝裹住,連綿起伏的山脈、廣袤的森林、無邊的草原,都被冰雪雕琢成了一幅巨大的冰雕樂園。陽光照在冰面上,反射出耀眼的光芒,刺得人眼睛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