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愛護小歧,想保護小歧,這種心情我可以理解,我也很感謝。”

“但小歧是我們吳、謝兩家的孩子,他工作、交友上的事,自有他外公、舅舅做主。如果他在什麼地方,有欠缺不妥之處,他們會及時矯正小歧的行為,就不勞小花你費心了。”

“你還是多花些心思,在你們解家的事情上。”

“你剛才也說了,小歧一句話,就解決了你和伍老闆,前期投資十億的專案?那這件事後續,應該還有不少,需要你費心的地方吧?”

吳二白這些話一出,就相當於斷了,解語花打著“關心”吳歧名號,再繼續說下去的可能。

關鍵是,二爺說得很清楚,吳歧和什麼人往來,是謝家人負責的範圍,不是他吳二白的“業務”。所以解語花跟他說這事兒,沒用。

當然,這也不是說,吳二白對吳歧沒責任,或不想承擔吳歧的“教育”問題。這些話只是一種,不想讓解語花再說下去的託辭。畢竟二爺知道,解語花和謝家沒有交情,尤其在吳歧舅舅那兒,說不上話。

事實也的確如此。

縱然解語花在京城再怎麼有名有號,很多人見了都得禮敬三分,喊聲“當家的”或“解老闆”,可也沒牛逼到,在吳歧舅舅這種“封疆大吏”前掛名,還和人家談論,人家子侄的社交問題。

所以繼在心儀的弟弟那兒勸諫無果,解當家在吳二爺這兒,也碰了個“釘子”,沒能達成所願。

至於得知寶寶,在京城有了“要好的小朋友”,二爺在結束通話電話後,心裡是何滋味,又想了什麼,那是能告訴解當家的嗎?

:()盜墓:這弟弟很強,卻過分爹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