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吆,原來易師傅是我們院裡的一大爺,我還以為我公公回來了呢!”李鶯花嬌俏一笑,還用手帕擋住了嘴角。

“對不住一大爺,奴家給您賠罪。管事大爺是要替我過世的公公,教訓一下我們嗎?”李鶯花說完,笑吟吟的看著易中海、

這小娘皮,不愧是前職業選手。能夠看出來賈張氏和易中海之間的貓膩也就罷了,說話還一直戳這一點,真是殺人誅心。

“東旭媳婦兒說笑了。往大了說,我是院裡的一大爺,就負責調解鄰里矛盾,往小裡說,我是東旭的師傅,當然也應該管教一下東旭。”易中海看不出來喜怒,不鹹不淡的來了一句。偽君子這麼多年早已經想明白了,只要自己不尷尬,那尷尬的就是別人。

“哦,原來還是我們家東旭的師傅。倒真是一日為師,終生為父了。”李鶯花說完,走到旁邊站著的賈東旭身邊,對著他的額頭點了一下;“旭哥,師傅來了,怎麼你也不說一聲?”

只是語氣裡,師傅的傅字咬的極重,說完還挑釁的看了一眼易中海。

賈東旭面色晦暗,李鶯花幾天就能看出來的貓膩,誰能不知道呢?不拆穿是因為賈張氏這個老虔婆,實在是無理取鬧,再加上易中海這個老王八手段高明,擅長施以小恩小惠,大家也就都不說破。

“媽,大庭廣眾的,別鬧了。鶯花這不是怕做飯不好吃,惹您不高興嘛。”賈東旭思量再三,還是開口。

“師傅,您別生氣,我回去就好好跟我媳婦兒說說。”賈東旭說完,看向易中海。

看出徒弟息事寧人的想法,易中海就算不滿,但是也不好再說什麼。實在是李鶯花的話太扎心,句句不離老賈。這妥妥的精神攻擊。

“你媽把你養大不容易,要學會尊敬老人。”易中海不滿,但是最後也只是說了這麼一句話。

“師傅的話當然要好好聽,東旭你可要記住師傅的教導,孝順你媽。”李鶯花哪是吃虧的人,這些姐們,靠的就是兩張嘴吃飯的。

賈張氏聞言立刻就要再次發難,剛準備開口,賈東旭就走上前來。

“媽,你要覺得我們伺候不好您,要不我給您送回農村老家,去跟著我舅他們過,怎麼樣?”

神他麼你舅家,你舅死活都不知道,還去哪裡找你舅家。賈張氏臉皮一陣抽搐,這兒子真是厲害,沒有新招,反正好使就行。

“不行,兩個都是白眼狼,一定要好好收拾一頓。整天威脅要把老孃送回農村,這哪能行。”打定主意,賈張氏也不在地上坐著了,腚涼、

嘰裡咕嚕爬起身,賈張氏老老實實的回廚房做飯去了。現在家家戶戶都是窩頭鹹菜大白菜,調料都少得很,有什麼好不好吃的說法呢?

易家,易中海破天荒的大白天整起了活。

一根菸的功夫之後,他點上了一根菸。

“這個老虔婆,告訴她多少次了,找個聽話的,最好是農村的兒媳婦,好拿捏。等到咱倆老了,也好讓東旭和媳婦兒養老。現在好了。”易中海一邊抽著煙,一邊衝一大媽唸叨著。

一大媽聞言撇嘴,狗東西,你是想找個年輕聽話的,但是隻怕這聽誰的話不一定吧?

“那能怎麼辦,畢竟是賈家的兒媳婦兒。都怪我,這麼多年也沒能給你留下個一兒半女的。”一大媽說著,又開始抹淚。

這都已經成為她的習慣了,一大媽知道易中海出去胡搞,但是從來不聲張,就是覺得自己有愧於易家。而且易中海也確實帶她檢查過身體,她確實不孕不育。

“看看吧,實在不行想個辦法,讓東旭把她送走,再給他娶個新的。”易中海抽著煙,一臉陰鬱。

雖然知道易中海心裡的齷蹉,但是一大媽終究是覺得自己無所出,拖累了易家,加上自己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