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說道:"等小滿養好了傷,奴婢一定帶著小滿過來給夫人磕頭謝罪。"

"你去忙吧。"侯夫人揮揮手,"什麼磕頭謝罪的,先把傷養好了再說吧。"

"奴婢告退。"秋菊說完,慢慢退出了房間。

趙宜蘭聽著外面沒了聲響,這才合上書本。

看著秋菊離開,臉色頓時冷了下來,嘴角勾起一抹詭異的笑容,她想了一會兒,拿起一旁的茶杯倒了杯水,喝了一口,然後將杯子丟在了地上。

"啪"地一聲巨響,杯子四分五裂,滾燙的水流淌了出來。

她坐在椅子上,氣惱地很,先是蘇寧被下藥,現在又是蘇瑾,前幾日蘇逸來信也說過有人開始偷偷對付他了,所以這一個二個都是衝著侯府的小輩們來得,可當真是惡毒的很,這是要毀了侯府的傳承啊。

屋外伺候的丫鬟聽到動靜趕緊走了進來,看到她的表情也被嚇了一跳,只能低下頭趕緊收拾完了好跑路。

"這是怎麼了。"莊嬤嬤看到一地狼藉,又察覺到趙宜蘭的臉色不對,這才揮退了進來收拾的丫鬟。

等到那個丫鬟離開,莊嬤嬤才走過去,問道:"夫人這是怎麼了,怎麼發這麼大火,是不是秋菊那丫頭惹您不高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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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宜蘭這才回過神來,拉著莊嬤嬤的手,一臉嚴肅地說道:"莊媽,這京城要變天了。"

莊嬤嬤原名莊禾,是趙宜蘭的陪嫁嬤嬤,這麼些年一直是她的心腹,府中的訊息趙宜蘭也沒有瞞過他她,聽到趙宜蘭這麼一說,莊嬤嬤的表情也瞬間嚴肅了起來。

"夫人別怕,有老奴在,不會讓任何人傷害到您的。"莊嬤嬤拍了拍趙宜蘭的手背,一臉鄭重地說道。

唉"趙宜蘭嘆了口氣:"我倒是不擔心自己,可我擔心的是侯府的傳承,如果這次不能及時解決掉,恐怕以後侯府的傳承就徹底斷絕了,侯府裡面的孩子們就更加沒希望了。"

莊嬤嬤又拍了拍趙宜蘭的手,安慰道:"夫人放心,侯爺和其他幾位老爺不會讓這些人得逞的。而且幾位少爺生的聰慧,肯定會不會著了外人的道的。"

"恩,但願如此吧。"趙宜蘭點點頭:"你幫我查查這件事情究竟是怎麼回事?"

"是,老奴馬上去辦。"莊禾說完,就立刻轉身離開了。

趙宜蘭看著莊嬤嬤離開,這才安心了許多。

……

而另一邊,秋菊出了院子,就立刻去了蘇瑾院子裡,給他彙報了所有的情況,這才得了空去見見小滿。

"小滿,你怎麼樣了?"秋菊推開房門,一眼就看到小滿躺在床榻上,一副虛弱的模樣,秋菊一臉關切地問道。

當時進房間的時候,若不是小滿替她擋了一下的話,現在躺在這裡的就是自己了。

小滿勉強撐起身子,說:"我沒事,只是傷口有些疼,就只能躺在這裡休息一會兒了。。"

"你呀!"秋菊看了一眼小滿頭上纏的白布,嗔怪道:"明明是該我受的,你怎麼偏偏就要替我擋這一下呢?"

小滿搖了搖頭,有些虛弱地說道:"你也別自責了,我這麼做也不全是為了你。夏荷是我一手提拔到少爺跟前的,她出了事我也逃不過責罰,正好有這麼一下,大少爺就不會再責罰我了,我可不想挨鞭子,比這疼多了。"

聽了小滿的話,秋菊又氣又急。

氣是因為小滿不是這麼一個心思多的人,她這麼說無非是想讓自己安心一點罷了。

急的是小滿這丫頭怕疼的很,她剛到蘇瑾院子裡來的時候還沒摸清蘇瑾的脾性,動不動就惹怒了蘇瑾,然後被抽一頓鞭子。

這也就導致了後來在面對蘇瑾的時候,小滿都有一種討好的意味在裡面,也才入了蘇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