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騎,朝著塞外疾馳,希望能夠趕上輜重,將其搶回。

塞北大漠,一片蒼茫,放眼望去,只見遠處似有一片塵沙。

莊飛羽坐在馬上,西北的勁風凌厲,卷帶著砂粒,打在臉上猶如刀割般疼痛。這已然到了胡羌地界,再往前,即將進入胡羌腹地,追還是不追?

莊飛羽轉身對著身後的禁衛說道:“兄弟們,如今我朝輜重被胡羌所奪,今日之恥若不報,待到明日,我兄弟百姓必將遭受屠凌之難。願不願意,隨我到沙漠走一趟,奪回輜重,建功立業?”

禁衛軍雖皆是軍中精銳,但從未來過塞外沙漠,對於這一戰,他們也並無把握。然而此刻,男兒的血性已然被點燃,高聲說道:“追隨大人,誓死一戰!”

莊飛羽一聽,一勒韁繩,縱馬奔去。緊跟著這隊禁衛也如同一陣疾風,深入大漠而去。

胡羌人此時以為自己進入自家地盤,已然安全,未曾想這中原的漢子,竟然如同草原狼一般,追殺而來。

二者很快便混戰在一起,沒有戰法,就是最為原始的砍殺,比的就是誰比誰更具勇猛之氣。

這場戰鬥持續了約一個時辰,無論是馬上還是地上,能夠站立、拿刀的人已所剩無幾,戰場上滿是屍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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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飛羽此刻正背靠在一輛馬車,面前有兩個胡羌人,他們三個已經打鬥許久,眾人都已精疲力竭。 他向四周望了望,還有十幾個兄弟正在苦苦作戰。而對方也差不多到了體力的極限。

就差一口氣,要麼戰死沙場,要麼建功立業。

他略作休息,奮力一擊,一刀斬殺了面前一人。局面就此發生改變。莊飛羽迅速將眼前這人斬殺後,前去增援其他人。

十幾個人,五輛大車的輜重,被運回了國中。北疆邊軍聽聞戰事,迅速趕來迎接。

而向北的一路,此時也已接近北疆邊城,每過一個隘口,領隊都會拿出令牌,守關兵將見此令牌隨即放行,一路暢通無阻。再過兩個隘口就要出關了,左右不過半天的路程。

正在此時,李閆良率領 300 禁衛迅速趕到,攔在這隊伍前方,說道:“御史臺奉命查案,請諸位停車檢查!”

領隊一看,不禁冷笑一聲,說道:“來者可是李閆良李大人,你且看看這是什麼?”說著掏出令牌。“若是耽誤了邊疆軍務,李大人恐怕擔不起這罪責。”

李閆良看對方掏出令牌,也是冷笑一聲:“大人不妨看看這個,再行商量也不遲。”然後從懷裡掏出一道聖旨,說道:“聖旨在此,爾等還不跪下聽旨?”

那人一聽,遲疑了一會,然後不情願地向手下揮了揮手,跪了下來。 只聽李閆良念道:“奉天承運,皇帝詔曰:朕聞平陽縣案,疑點重重,匆匆結案必有隱情。為彰顯我朝法度威嚴,朕敕令御史臺重啟此案。凡是以國家社稷為先,上到皇親下至百姓,一律人等,有干擾執法查案者,定嚴懲不赦!朕賜陸雲軒並御史臺,不畏權勢,有優先執法,先斬後奏之權!”

領隊的一聽,心中頓時一驚,要是這李大人強行搜查,定然會出大問題。於是他橫下心來,起身說道:“李大人,莫說你是不是假傳聖旨,就算聖旨是真的,也莫怪將在外,君令有所不受!兄弟們,這隻知吃朝廷飯,而不為國家分憂的兵賊,今日要給我們扣下莫須有的罪名,我們答不答應!”

只聽其他人說道:“這是逼慶王造反嗎?殺了這幫禁衛!”只見這群人如瘋了一般衝向禁衛。禁衛平時只負責保衛京畿,極少有機會參與野戰,所以這隊人馬不要命地殺過來,一時間讓禁衛有些難以招架,紛紛後撤。頓時,就給這批人閃開了一個口子,只見其中幾個就地翻身一滾,掄刀砍斷一個禁衛的馬腿,這馬頓時倒地,而禁衛也被摔下馬來,沒等禁衛翻身,就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