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恢復正常。

“殿下。”

盧志明先上前,衝朱允熥見了禮。

“盧院長來的挺早啊。”

朱允熥嘿嘿一笑,有些理虧地問。

不用盧志明回答,旁邊便有軍卒主動的,道:“盧院正一早就過來了,等了殿下快一個多時辰了。”

有了軍卒回應,盧志明開啟藥箱的同時,話裡有話地叨咕了句。

“臣怕過來的晚了,殿下會扛不住。”

朱允熥撩起褲腳,尋了個凳子坐下。

“盧院正這藥膏真好啊。”

盧志明給朱允熥抹藥的同時,道:“殿下想要?”

朱允熥連連點頭,一臉的期待,應道:“想啊,盧院正可以給孤?”

“不可。”

盧志明拒絕的乾脆,三兩下抹了藥膏,把藥膏嚴嚴實實收於藥箱當中。

既不給,還說啥。

“殿下是想隨時上藥方便吧,殿下是臣的病人,臣必須得對殿下負責。”

“殿下這麼不愛惜身體,怪不得當時太子殿下會讓臣多加註意呢,要是沒有臣的監督,殿下怕更會肆無忌憚的。”

“舊傷也需上藥吧,請殿下移步。”

,!

盧志明換了藥膏,正準備重新上藥。

於實端著托盤,走了進來。

“殿下,吃飯了。”

聽到這,盧志明手中動作一滯。

“這麼晚了,殿下還沒吃?中午飯也沒吃吧?”

“殿下腿傷沒好,又想添個胃病?”

“殿下要再這樣,臣只能去稟明陛下了,相較於交於殿下的差事,陛下想必會更在意殿下的身體。”

這廝巴巴的,話咋那麼多。

“盧志明。”

朱允熥一扭頭,兇巴巴道:“你到底還有沒有些尊卑,別忘了你還拿著孤醫學院的俸祿。”

這廝當初給朱標治病的時候慫的一批,一個勁兒的想著把朱標往出去推。

這才過去了幾年,咋變成這德性了,

“醫者仁心,現在殿下只是臣的一個病人。”

“而且要說尊卑,臣受太子之命督促殿下身體,殿下不聽臣相勸,那就是不聽太子的話。”

呸,無恥。

拿著雞毛當令箭。

朱允熥嘿嘿一笑,趕緊認錯,回道:“聽,哪能不聽,明天孤搬張床去牢房,這總行了吧?”

見朱允熥妥協,盧志明沒再得理不饒人非抓著不放一邊繼續手裡的動作。

一邊道:“殿下的傷都有加重的趨勢,殿下也不是一點兒都不懂醫,應該知道這些傷加重會有啥後果。”

不管咋說,盧志明叨嘮叨咕也是為了他好。

朱允熥小雞啄米似的,點頭應道:“知道,知道,孤會注意的。”

上了藥,盧志明離開。

朱允熥一咕嚕翻身坐起,神情冷硬,道:“詹徽有些不尋常,你派人去查查。”

詹徽文臣出身,而在藍玉桉牽連進去的文臣不少。

文臣雖和勳戚有著不可調和的矛盾,但為避免引火燒身自掘墳墓,誰都不想坐實藍玉一桉。

唯一希望藍玉桉定性並擴大的,那就只剩錦衣衛了。

錦衣衛負責經辦此桉,一旦藍玉桉被推翻,那他們就得擔責。

對錦衣衛這種把監察放在背地裡的特務,無論文武,全都對之恨之入骨。

一旦錦衣衛露出把柄,文武必定會同仇敵愾,把他們給整死。

因而,錦衣衛勢勢必會想盡一切辦法,把這個桉子給坐實的。

“算了,別去了。”

“虎威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