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擅長刺探情報,要是和錦衣衛有關的話,怕是討不著便宜,孤還是去找羅毅。”

羅毅手裡有隊錦衣衛精銳,也就只有他們能在錦衣衛那兒爭個高低上下了。

只不過,目前一切都只是懷疑,他要找羅毅那隻能是私下幫忙,並不能直接走老朱的渠道。

朱允熥翻身爬起,穿上鞋拄著柺杖站起。

走出幾步,突然想起了啥。

隨之,又道:“你去找羅毅。”

以他現在的身體,要被老朱或者朱標知道,說不準還真不讓他繼續往下了。

畢竟盧志明說的也不錯,老朱和朱標是希望他把這個差事辦成了,但那不是以為他身體為代價的。

要知道他的身體扛不住,他們兩個真有可能中途叫停。

次日,朱允熥真搬了張床去牢房。

身體是自己的,還得靠自己注意。

這個桉子全部審完還需一些時間,要還像是之前那樣,用不了多久他那傷真得落下毛病。

啃下來昨天的硬骨頭,今天容易很多了,大部分人剛被帶上來便全都如實交代了,有的人甚至還沒過堂,便自願翻了錦衣衛在錦衣衛的供狀。

不過為保證最後得到的結果足夠無懈可擊,即便是自願翻供的,也會帶上來就雙方涉桉人員再過一遍。

得意於問詢之人足夠配合,今日朱允熥吃了午飯,又休息了半個小時,審訊出來的供狀還比昨天更多一些。

剩下的那些,估計有明天一天基本上就能差不多了。

因今天配了床的緣故,朱允熥的傷勢較之前兩天好了很多,盧志明親自看過後,終於對朱允熥表示了肯定。

送走盧志明,朱允熥這才問道:“羅毅那兒送到訊息了嗎?”

陳集和朱允熥同桌坐下,給朱允熥盛上了米飯。

“送到了,羅護衛答應幫忙,”

朱允熥接過米飯,扒拉了一口放到桌上。

“藍玉桉明天就差不多了,穎國公和宋國公的,尤其是宋國公的怕有些難。”

據錦衣衛探子的情報,王弼曾私下和傅友德飲酒時說,大明外患漸漸消除,即便要馬放南山。

他們功高震主,老朱用不了多久怕就會剷除他們了。

傅友德聽聞之後,啥話都沒有說,只是重重的嘆了口氣。

這口氣是啥意思?

雖不是實際證據,但是否有對未來的擔憂,以及對老朱的不滿。

在這些的促使之下,將來有一天會不會行出謀逆之事來。

錦衣衛把這一情況列舉出來,就是要以猜忌定傅友德和王弼個莫須有的罪。

有實際證據,只要見招猜招把這些證據一一推翻也就行了。

怕就怕這種沒有實際證據,紅口白牙的,到底咋樣咋說都有理。

,!

傅友德是勳戚中頭腦比較靈活的,平日行事都很低調,即便和藍玉喝酒,那也是和勳戚們一塊。

錦衣衛估計是找不出傅友德和藍玉有關的證據來,便搬出了這個陳芝麻爛穀子的事情來。

“殿下,卑下倒是以為,穎國公的事情相對來說更簡單些。”

“藍玉桉定性,穎國公這口嘆氣或許會被心懷不滿處置,可若推翻了藍玉桉,穎國公這口嘆氣又算得了啥。”

“畢竟相對於藍玉已近板上釘釘的的供狀都能推翻,這口嘆氣著實沒必要再緊抓著不放。”

陳集這麼一說,朱允熥抬了頭。

這樣分析,沒毛病啊。

是他有些鑽牛角尖了。

歷史上,傅友德就是因為這麼一口嘆氣被老朱猜忌,老朱以傅友德兒子傅讓身為親衛沒佩戴劍囊是大不敬,要求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