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免得哥哥起疑。

顧北言:【???是誰凌晨的時候才說要帶我回家見爸媽,夫人這是睡完我穿上裙子就不認人了?】

許南笙看到訊息的時候人已經在住院部電梯裡了。

ss:【越漂亮的女人說的話越不能信,尤其在床上,老公沒聽過?】

正值飯點,電梯里人很多,每停一層樓,便出去一些人。

許南笙要去的是位於住院部23樓的病房。

推開房門,許京澤靠坐在病床上,再普通不過的病號服穿在他身上,莫名多出分矜貴來。

拿著遙控器,百無聊賴地按著,似乎沒找到感興趣的節目,劍眉緊鎖,時不時咂舌一聲。

“哥,好些了嗎?”

許南笙走進去,將保溫袋開啟,從裡拿出保溫盒和餐具。

許京澤看著眼前的兩菜一湯,點點頭,滿是欣慰。

“笙笙長大了,都會照顧人了。”

飯菜很可口,對於宿醉的人來說,非常合適。

尤其是那湯,鮮中帶點甜,但又透著清香。

“江城居然還有這麼好吃的私房菜我不知道?菜館名字叫什麼,以後我常去光顧。”

許京澤一邊擦著嘴,一邊看向許南笙。

一眼便看見了她脖頸上的紅痕。

“你脖子上是什麼?”

許南笙心虛將衣領往上扯了扯。

“之前住青峰嶺的時候被蚊子咬的。”

“你要拍影片起號,拍的時候再去不就好了,幹嘛非得住那邊?

就算你把小院兒打造得再好,能有家裡住著舒服?”

,!

那些影片他都看過了,瞧見自家十指不沾陽春水被捧在掌心的小公主做那些粗活累活,許京澤就心疼。

許南笙收拾東西的手一頓,眼睫微垂,聲音低低的。

“那邊特別像以前姥姥家。”

六歲那年,許南笙落水險些溺死。

之後便被送到鄉下,在姥姥家住了一年多,上小學的時候才回的江城。

誰也沒想到,這一別竟是天人永隔。

她走後半年時間不到,姥姥去山裡寫生,回家途中從石橋上失足跌落,被發現的時候人已經沒氣兒了。

媽媽帶人去給姥姥下的葬,還帶回了姥姥在鄉下隱居畫的那些畫。

顧宏宇和梁雪晴出軌那次,許南笙籌備的就是為姥姥準備的畫展。

許京澤伸手,握住她的手輕輕捏了捏給予安慰。

“笙笙,姥姥從未真的離開,她只是化作了風、陽光,和翩然飄落的花瓣陪在我們身邊。”

叩叩叩!

敲門聲響起,兩人隨著敲門聲看去,顧北言拎著果籃站在門口。

難得的今天沒穿正裝,而是一件黑色休閒夾克外套,內搭一件杏色連帽衛衣,下身一條淺藍色的直筒牛仔。

腳上一雙白色運動鞋。

從一板一眼的高定西裝到這身休閒裝扮,整個人彷彿年輕了十歲。

看得許南笙兄妹倆一愣一愣的。

許京澤眼睛眨了又眨,最後在顧北言走到床邊放下果籃的時候狐疑開口。

“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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