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鍾用。”

於陽洲點點頭:“嗯,我這幾天的狀態有點差,請您放心,我調整一下儘快歸隊。”

蒲吏點點頭,話鋒一轉:“所以,這幾天鍾用有聯絡你麼?”

於陽洲一愣,瞬間明白了他的言外之意,隨即嚴肅地道:“我雖然相信鍾用,但絕不會做出對不起這身警服的事!”

這句話出口前,他自己都無比堅信,但話音剛落,一股愧疚之意立馬湧上心頭。

隱瞞潛逃罪犯阿狼的身份,還給她提供警方內部的線索,已是無比愧對這身警服了。

還怎麼有臉說出這種話。

於陽洲無地自容,此刻他不禁想到,鍾用是否也跟他一樣在忍辱負重呢?

想到此處,他對鍾用的理解增多了幾分,若真是這樣,他們還真是一對難兄難弟啊,於陽洲在心底自嘲道。

見他態度如此強烈,蒲吏選擇暫時相信他:“沒有懷疑你的意思,你是鍾用最好的朋友,他要是聯絡你,你一定要跟我說,這也是為他好。”

於陽洲點點頭。

*

紀氏餐館。

紀若安打掃完店面,於陽洲就來了,兩人來到後面的工作室。

原本的雜物間改成了一間小工作室,紀若安隱隱覺得,這是場硬仗。

“帶來了?”她問。

“嗯。”於陽洲從懷中掏出一沓檔案交給紀若安。

這是他從警局帶來書店爆炸案內部線索的影印本。

紀若安開啟閱讀起來。

“你要這些幹什麼?事情經過你不是都知道嗎?”於陽洲不解道。

為了這些影印件,他可是頂著被開除的壓力才搞到的。

紀若安一邊看一邊說道:“現在我們唯一的突破口就是這起爆炸案,真兇到底是怎麼讓王川新剛好在鍾用離開廁所之後,緊接著又進到廁所裡去的。”

她換了個說法,“又或者,鍾用到底是用了什麼手法,讓王川新走進一個他佈置好的陷阱裡。”

於陽洲開啟冰箱倒了杯冰水,說:“這點我也想過了,但我實在想不出來到底是怎麼辦到的。”

“所以這不是在找嗎?你也別愣……嗯?”紀若安翻過一頁,突然頓了下來。

“怎麼了?”於陽洲放下手中的杯子,快步走過去。

紀若安指著一張支零破碎,寫有“我來找你索命了”幾個字樣的圖片問:“這個是?”

“哦,這張是發生爆炸的廁所裡的鏡子,我們把他復原了。”於陽洲解釋。

“寫字的原料是什麼查清楚了麼?”紀若安問。

於陽洲點點頭:“最新出的結果,鏡子上的字檢測到了王川新的dNA。”

“那也就是說,這些字是用王川新的血寫的?”紀若安挑眉。

於陽洲點頭。

“那這就怪了。”她摸了摸下巴,接著問:“鏡子是發生爆炸後才碎掉的吧?”

於陽洲知道她的意思,答道:“對,爆炸之後除了我們工作人員,一直沒有人接近,兇手沒機會掉包。”

“這些字是在爆炸前寫上去的,也就是說,鍾用在進廁所時寫下了這段話,王川新進去並且看到這段話後再發生的爆炸。”紀若安總結了一下

“可問題是鍾用是從哪裡提前得到王川新的血液呢?”她又產生了新的疑問,緊接著她瞥了眼身旁的於陽洲,問:“你們局裡到底是怎麼想的?”

“結合目前掌握的線索,局裡懷疑鍾用提前收集了王川新的血液,因為監控拍到了他和王川新動手的場面。”於陽洲有條不紊地道。

“動手?”紀若安挑眉。

“說是動手,其實根本沒打起來,但局裡懷疑鍾用在這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