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常庚:“”

哎呦,被他捉住了。

眾學子們也在相互談笑。

“哎呀,這不是強人所難嗎?”

“就是,我很少見過李常庚寫詩,倒是在香翠樓裡經常見到他。”

“李常庚寫的詩,我還真見到過!”

“哦?他寫的怎麼樣?”

“和他寫的策論一樣糟糕。”

“你們有所不知,上次李常庚和蘇括去香翠樓,都是蘇括在寫詩,那個李常庚只會剽剽竊蘇括的智慧。”

“說的是啊。”

夫子仍舊摸著鬍鬚,眼神時不時瞟一眼李常庚,並沒有救場的意思,看來他也很樂意看這兩人在酒令上的爭鬥。

主要是想借此讓李常庚知道,他的學問和在座的學子們差距還很大,再不好好學的話,院試指定是落榜的。

蘇括心裡正好想到一個絕妙的佳句,他正想告訴李常庚,湊過去時,李常庚抬手示意回絕了蘇括,因為李常庚也想到了一個好的詩句。

王壁燈見蘇括半天沒反應,繼續嘲諷。

“行不行啊你?要是對不出來,自己乖乖地罰酒三杯!不要浪費夫子的唸經上課時間。”

李常庚緩緩地站起來。

“你還站起來?真覺得自己能對的上?要不我給你對一個?免了你這三杯罰酒?”

王壁燈嘲笑過後,又對起酒令詩來。

“三字同頭芙蓉苞,三字同旁姑娘嬌,若不是因姑娘嬌,誰願摘得芙蓉苞啊?哈哈哈哈哈!”

“王公子大才!竟然能寫出如此淫詞豔詩呸是能寫出如此高雅之詞,不愧是飽讀詩書的帝師之侄啊!”

“王公子好詩!真是好詩啊!哈哈哈!”

“能把酒令詩寫的這麼春意盎然,妙趣橫生,真是佩服王公子啊!”

王壁燈聽到有些人在拍他的馬屁,他很開心。

“哈哈哈哈哈哈!諸位同窗過獎了!酒令詩對我這個官宦之家來說,那簡直是小菜一碟兒,這玩意兒我一天能寫八百首!”

可以的,唐詩八百首您一個人一天就能寫完結了。

“李常庚,你的酒令我幫你對完了,如此符合你為人的豔詩,我賣個人情,就當是送你的了!酒也就不用罰了!你且坐下吧!”

“哈哈哈哈哈。”

李常庚大笑。

王壁燈看著他笑。

“李常庚,你笑什麼?”

“我原以為,你身為帝師之親,來到這書齋清靜之地,必有高論,沒想到,你盡出如此淫亂之語!”

“李村夫!你你一個下野之人,憑什麼在我面前耀武揚威啊?”

“住口!你這無恥小賊!正所謂寫什麼詩做什麼事,王壁燈上個月做過的事,我素有耳聞”

王壁燈有些著急了。

“李村夫!你住口!你這個在青樓裡被你爹揍的”

李常庚拔高音調,蓋住了王壁燈說話的聲音。

“這正如王壁燈這首豔詩所言!你莫不是看山長大人的姑娘生的嬌美便產生非分之想吧?”

談到這裡,學子們驚愕不已,這件事無論聽幾遍都不會膩。

“這個王壁燈,也太缺德了吧?”

“怎麼?李常庚都知道這事兒,你現在才知道?”

“本人虔心修學,此等八卦之事,我知之甚少。”

“你們還敢聊?小心王壁燈過來霍霍你們。”

李常庚繼續發言:“我有一篇酒令詩,請諸位靜聽。”

學子們一樣很驚愕。

“什麼?李常庚居然會寫詩?”

“會不會是蘇括告訴他的?他倆坐的這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