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李常庚不是拒絕了他的好意?”

“什麼?白送的詩他會拒絕?”

“請各位學子不要交頭接耳,李常庚好不容易作一次詩,你們在下面嘰嘰喳喳的,這好嗎?這不好。”

張夫子教育完小聲說話的學子們,拿起毛筆,準備記錄下一首酒令詩。

“李常庚,你既已思得酒令,那便快快吟來。”

李常庚向夫子行了一禮,又向眾學子行禮,然後吟道。

“三字同頭哭罵咒,三字同旁豺狼狗,學室聲聲哭罵咒,只因遭遇豺狼狗!”

此詩對仗工整,符合酒令要求。

李常庚吟罷,眾學子皆喝彩。

一些反應快,領悟詩意的學子也偷笑著。

倒是王壁燈滿臉通紅,神情尷尬。

詩中雖不指名道姓,但暗合時事,指出學室內總是傳來哀嚎聲,咒罵聲,只是因為大家遇到了狗,而這些聲音都是用來罵狗的。

孫謙和沈文臉上也流露出些許笑意。

孫謙:“沒想到在我的有生之年,居然能看到李兄寫詩!”

沈文:“李兄!罵得好,罵得好啊!哈哈哈哈哈!”

張夫子捋著鬍鬚,一筆一劃地記錄著李常庚的酒令。

“李常庚!你是什麼意思?你說誰是狗呢?”

李常庚看著紅臉的王壁燈,臉上不厚道的笑意自起。

“王公子,這只是酒令詩而已,重在一個‘酒’字,酒後胡言罷了,還望王公子別往心裡去,莫要與我這下野之人一般見識,計較高低。”

“好你個李村夫!你”

李常庚能對出酒令詩來,張夫子也很驚詫,沒想到幾日沒來上課,倒是聰慧了不少。

夫子見二人又要吵起來了,馬上拉回正題。

“你們二人的對酒令很是精彩啊!都坐下吧。”

王壁燈心裡很不舒服,坐了下來,開啟了一本兒書看。

夫子看著臺下的學子們,又問道:“還有哪位學子願意接此酒令啊?”

“我來!我來!”

“三字同頭廟廊庫,三字同旁檀椽柱,若是要建廟廊庫,怎能少得檀椽柱?”

“妙哉!妙哉!到我了!”

“三字同頭簫笛笙,三字同旁仙佛僧,醉迷紅樓簫笛笙,菲食薄衣仙佛僧。”

詩文太多了,張夫子不想抄了,酒令活動已經行了好幾個時辰,再行下去都要吃中午飯了,於是他站起來,叫停了活動,準備上課。

:()讓你當侯爺,沒讓你搞科技